偏分男冷笑,拎著刀沖過來,“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讓你長個教訓!”
說話間,他舉起刀,賈亭西將垃圾桶砸下去,金屬相撞的聲音刺得人腦瓜子嗡嗡的。
下一秒,賈亭西又迅速將垃圾桶砸向他腦袋,卻被偏分男避開,抬腿一伸腳踢過來。
好巧不巧的,他正好將賈亭西的假肢踢歪。
賈亭西身體站立不穩,一個跌宕往地下撲去,臉磕在碎石上,痛意襲來。
“這么廢!”偏分男將他扯過來,立馬開始下狠勁的拳打腳踢。
賈亭西避無可避,只得用雙手護住腦袋,他斷肢處傳來刺骨的疼痛。
此刻,不遠處,長疤男將不停反抗的栗秋壓在身下,將她口罩取下,看見她滿臉的紅色痤瘡,嚇得大叫一聲。
“靠!咋這么丑!”
光頭男那邊正忙著,已經無心回答。
偏分男就嘖笑一聲,“能有多丑?二哥你過來盯著,我來上。”
“呸!”長疤男糾結猶豫之下,又撿回來口罩,動作粗魯的給栗秋戴上。
栗秋不停搖晃腦袋,還被狠狠扇兩巴掌,嘴角沁出血絲。
“老實點!不然老子先殺了你再睡你!”
聽見這話,栗秋眸中淚水忍不住滑落。
挨打中的賈亭西忍著痛意,極力大喊,“栗秋,尿……”
“還敢說話!給老子閉嘴!”偏分男抬起的腳狠狠踢在賈亭西身上。
另一邊,長疤男迅速脫掉褲子,又去扒拉栗秋的褲子。
栗秋厭惡地閉上眼,想著賈亭西的話,克服著生理上的羞恥和難受,一呼氣,一用力,真的尿了出來。
她的褲子迅速濕潤,長疤男的手也沾上不少,給他氣得,舉起手抽栗秋。
“啪!賤女人,尿尼x尿,臟死了,靠!老子的刀呢?”
他轉頭四找。
這會,光頭男從女司機身上起來,他提著褲子,心滿意足,于是語氣平靜。
“搞這個。”
“行吧。”長疤男扯起栗秋的衣領,將她敲暈,隨后走向女司機。
“啊!”突然,偏分男摔在地上,發出驚叫。
“大哥,二哥,我把這男人的腿踢斷了!媽呀!腿整個斷了!”
光頭男走過去,看著鼻青臉腫,幾乎失去意識的賈亭西,彎腰提起那半截腿,觀察。
隨后直接砸到偏分男身上,罵。
“蠢貨,這是假肢,這男的是個殘廢!”
“啊?”偏分男狼狽爬起來,惱怒的踢賈亭西。
“殘廢還敢英雄救美,不要命啊!”
光頭男抬起手腕看手表,催促,“快點,得走了。”
偏分男趕緊跑向那邊,暈過去的栗秋下身臟污,散發著異味。
長疤男正好提褲子起來,于是偏分男又上去。
也就三分鐘的事。
完事后,光頭男將渾身無力、眼神渙散的女司機提上車。
“滾蛋。”
三個劫匪走進草叢里,揚長而去。
賈亭西和栗秋都還暈著。
公交車上,老頭老太太趕緊將女司機扶起來。
“你沒事吧,姑娘,快,快開車走啊,等會他們又回來了咋整?”
“對對,這荒郊野外的,根本沒人能發現我們,趕緊開到附近的車站,然后你去報警。”
“姑娘!”
女司機長發散亂,衣服被扯得歪七八扭,臉上也有碎葉和草籽。
她被喊回神,被扶著慢慢坐到駕駛座,手握方向盤,啟動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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