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豆腐西施對老子有點意思,就跟軍營里的兄弟打聽我,一來二去的,被他們瞎幾把傳,說得老子跟那豆腐西施好像有一腿似的。”
江箐珂繼續清賬。
“那咱們將軍府鄰院的小寡婦呢,阿兄跟她又什么關系?”
說起這個小寡婦,江止就冤枉。
嘆了口氣,他聲色閑散道:“小寡婦嫁人前有個心上人,而她那個心上人是趙副將軍,小寡婦還惦念著他,時不時就會跟我偷偷打聽趙副將軍的事,有幾次說話,被人瞧見,就又傳我勾搭人家小寡婦。”
江箐珂譏笑道:“活該!那我之前問你和小寡婦的事兒,阿兄為何不說?”
江止嘆了口氣,回想了一下那時的心境。
“那時覺得清者自清,沒必要解釋,也不在乎名聲。”
“反正老子在西延跟你的名聲都不好,沒事兒也愛東撩騷幾句,西勾搭一下。”
“大家只會當我沒個正形,是個混不吝的,沒事調戲下人家小寡婦,斷不會想那小寡婦還惦記著心上人。”
“左右也是捕風捉影的事兒,過一段時間,就會被人遺忘,老子便覺得沒必要為了自證清白,把人家的秘密給抖摟出來。”
江箐珂撇嘴,不依不饒。
“看來阿兄對我也不是毫無保留嘛,小寡婦的秘密都不跟我說。”
江止嗔笑了一聲。
“江箐瑤嘴碎,你比她強不了多少。”
“你再跟喜晴躲屋里面蛐蛐,喜晴那大嘴巴一張口,第二日還不得整個將軍府都知道。”
事實確實如此。
女子湊到一起,聊著聊著,就能把嘴邊把門兒的給聊沒了。
她說一個秘密不讓告訴別人,轉頭就又是同樣的話術告訴別人。
江箐珂輕笑出聲,唏噓道:“也不知道喜晴怎么樣了?她跟江箐瑤不對付,現在一起在宮里,日子肯定過得不自在。”
大手揉捏著掌心里的小手,江止懶聲寬慰。
“別愁,等阿兄在京城混熟了,哪日就打聽打聽。”
“到時看看有什么法子托人到宮里給喜晴代個信兒,告訴她咱們也來了京城。”
話落,屋內安靜了一瞬,靜得只剩屋瓦滴答漏雨的聲響。
江止清了清嗓子,打破了沉靜。
“滿滿。”
“嗯。”
“要不要跟阿兄親一下試試?”
就好像背著人干什么壞事似的,江箐珂抿了下唇,突然感到口干舌燥,緊張得心跳加速。
她沒出聲回應,同樣也是沒拒絕,因為她也好奇唇碰唇是什么滋味。
默契使然,江止大著膽子湊過來。
大手撫上她的臉,指縫輕輕摩挲,尋到那兩瓣溫軟。
先是隔著拇指輕吻了一下,隨即拇指緩緩移開,在心臟狂跳之下,江止親到了那兩瓣唇。
很軟,很好親。
也讓人很癲狂。
蜻蜓點水地貼合了幾下,江止粗喘著問她:“感覺如何?”
可能因為太熟悉,又是喚了多年的阿兄,心里總覺得怪怪的。
悸動雖有,但更多的是別扭。
好像她是個偷食禁果的叛逆之徒。
江箐珂臉紅得發燙,喏聲道:“感覺......挺好的。”
“那再親幾下?”
“行。”
貼貼合合,氣息糾纏,江止難以自抑地得寸進尺。
溫燙的手揉捏著她的細腰,又遵從本能,順著衣襟探入。
吐息撲面,江止喃喃說著糙話。
“滿滿,想......操你。”
話音剛落,一個狠狠的大巴掌就拍了下來。
江箐珂兇道:“嘴巴干凈點。”
江止聽話地換了個詞,“那干你?”
“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嗎?”
江止呼吸粗重地委屈道:“軍營里的兄弟們都這么說,尤其那些有家室的,沒事兒吃酒時都說如何操自己婆娘的,托他們的福,老子在旁聽著學了不少活兒。”
“那也不行,我不愛聽。”
江止問:“那你想聽什么?”
“文雅點兒的。”
江止想了想,改口道:“讓阿兄疼疼你?”
這個還差不多。
可江箐珂還不想,揮手對著江止的胸口便是一拳。
“什么時徹底姓宋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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