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干凈灰塵的空間,讓剩下的喪尸更顯眼了。
重溟顧不上詢問牧月歌為什么那樣看自己,就抬手把她按在自己懷里,轉身用異能殺喪尸去了。
牧月歌白白小小的身子,蜷縮在男人懷里,臉靠在胸肌上、手搭在腹肌上。
鼻尖聞到的味道,再也不是喪尸的腐臭味,而是麻辣孜然味。
她都聞餓了。
為了轉移注意力,她只能讓自己兩只罪惡的小手,在八塊腹肌上四處游走,腦袋也在他的胸肌上拱啊拱。
她算是明白為什么在藍星末世前,有那么多女生會花大價錢訂制八塊腹肌的bjd娃娃了。
就這手感的胸肌和腹肌,要是能每天枕在上面睡覺,她都不敢想自己會變得多活潑開朗。
“好了,喪尸已經沒了。”
不知何時,重溟停下了所有動作,低沉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
“啊?這么快啊?”
牧月歌明顯帶著失望的聲音,從他胸口處傳出。
重溟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喘息落下,宣告樓梯間的短暫危機解除。牧月歌貼著他堅實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平穩有力的心跳,以及身上還未散盡的熊肉串調料香氣——這詭異的安全感讓她一時忘了推開,手指無意識地在觸感極佳的腹肌線條上游移。
“吸塵效果不錯。”她小聲嘀咕,試圖用調侃掩飾自己貪戀手感的事實。末世的沙塵和喪尸腐臭被一掃而空,空氣干凈得能看清懸浮的微塵粒子,重溟精準控制的土系異能確實效果拔群。
重溟垂眸,琥珀色的瞳仁里映出她略顯心虛的模樣和蒼白的小臉。他并未立刻松開環抱,有力的臂膀仍虛攏著她,像一道沉默的壁壘。“下次別這么莽撞,”他的語氣算不上責備,更像一種陳述,“秦驚巒是精神系,不擅近戰群攻。這里環境復雜,太冒險。”
牧月歌撇撇嘴,終于掙脫開來,揉了揉被硌得有點發酸的鼻子。“誰知道那只臭章魚戰斗力這么離譜?我還以為他要拉著我墊背呢。”她拍了拍衣角的灰,雖然重溟吸塵徹底,但心理上總感覺還沾著點什么。
話音未落,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樓梯上方傳來。
“重溟!嫂子!”沈斷云的聲音帶著點急切,頂著一對飛機耳率先沖了下來,圓溜溜的眼睛緊張地掃視著他們。霍燼梟、照淵緊隨其后,陸焚舟則雙手環胸,靠在拐角處的墻邊,目光冷冷地掃過牧月歌。最后下來的是秦驚巒,他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被牧月歌揪皺的衣領,金絲眼鏡后的目光深不見底,嘴角甚至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玩味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