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在你眼里看來好的一切,對她而都是傷害?”
裴老爺子撐著腦袋,說道,“四季的人向來神秘莫測,又喜歡寧靜自然的生活,她跟你們可不是一類人,孩子,如果她只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姑娘我不反對你,但是她是四季的,四季的人從來都看不上我們。”
“很多年以來,都沒有傳出四季跟誰家喜結連理的消息。”
“也沒有人能真正的深入四季。”
裴老爺子看著宴會的人,搖了搖頭。
他年紀大了,所以很多事情都經歷過。
見過的愛恨糾葛很多,也經歷過眾多驚濤駭浪的戰爭。
但是最終活下來的也只有他。
不是因為他有多厲害,而是因為他看得很開。
不該招惹的不去招惹,不該惦念的不去惦念,人生那么長,他們得到的東西足夠多,失去一部分也是正常的。
誰都不能十全十美。
所以他至今都是悠然愜意。
裴青色沒有說話,他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然后看向四周的人。
他們還反應不過來。
陌青貯走過來,“您還好吧?”
“還行。”裴青色面色沒有太多的變化,“就是有些失落。”
他沒有說太多,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宴會廳之中。
陌青貯看著他離去的身影,嘆了口氣,“若瑰,你說現在這個情況,我們應該怎么做?”
唐若瑰已經沉默了很久。
從陸溫被帶走的那一刻,她心情就分外復雜,“我不知道,四季,這兩個字離我們可真遙遠,他們那邊跟我們一向不一樣,但是我覺得,很不好受。”
在場的眾人都很愕然。
現在都在震驚之中遲遲回不了神。
“四季…的人。”
在場之人劃過這個念頭,就覺得不安,這抹不安是來自對未知事物的恐懼。
四季的人很少在外面游走。
所以在場的人很少有人認識他們。
對于所有人世家來說,那永遠都是一片未被涉足的森林,透著讓人警惕的危險性。
秦卿想到了開頭,卻想不到結尾。
對此,他只覺得有趣,“傳了那么多緋聞,都不如現在的來得刺激,我都有點同情裴青色了,說得好聽是流,說得難聽就是…丑聞。”
“四季的人向來看不上我們,更別提流還滿天傳。”
念純想到那個后果,“那確實很惡心的,怪不得陸溫每次聽我們說這話,會那么生氣,四季向來清高自傲,聽到我們這么造謠,肯定得惡心死。”
不知道為什么,一想到這里,她就忍不住想笑,“讓他們整天那一副看不上人的毛病,活該,對于四季那群人來說,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你好意思在這里笑?”季純然剛才差點被弄,現在憋了一肚子的火,“傻子,小心四季的人真的來找你們算賬,他們的毛病整個星際都知道,但就是沒有人敢提,我們口口聲聲的去造謠,估計已經得罪他們了。”
提起這事,全場都靜了。
他們面面相覷了一會兒。
然后聳聳肩,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那又怎么樣?”蘇臨剛才熱鬧看了,裴家的笑話也看了,只覺得心情舒暢。
今天這一場雖然是抱著取笑裴家的目的來的。
但是沒想到后續發展令人震驚。
現在好了,不僅裴家的熱鬧看了,四季的笑話也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