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喜歡是嗎?”季純然身上發射出無數的細針,“那就都給你了。”
無數的針朝著白翩然的方向而來。
裴青色剛想伸手將針攔下,一個棋子飛了過來。
是陸溫,“既然翩然想玩,那你就看著。”
在場的人看著這針,平心靜氣。
剛才白翩然的話惹怒了宴會廳上所有的人。
現在看到這一幕,都只是冷眼看著。
蘇臨冷笑,“真是蠢到頭了,真不知道裴青色看上她什么了。”
白翩然看著傳來的無數細針。
輕輕一躍。
整個身體輕盈無比。
她以柔克剛,將細針全部接下,然后以不可思議的速度來到了季純然面前。
速度快得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季純然眼睛一眨,就看見了面前的白翩然,“你喜歡玩暗器?好巧,我也喜歡玩暗的,那…你現在將自己的右手割掉給我賠罪好嗎?”
她眼中透著笑意,無數的精神絲朝著他而去。
季純然搖了搖頭,只覺得神經刺痛,有什么在驅使他拿起刀,往自己右手上砍。
見此,一道精神力打了出來。
白翩然感覺到了,還沒有等她出手。
一道更為強大的精神力便將那道攻擊打散了。
是秦卿一直在注意的那個男人。
秦卿剛想上前,卻被攔著了,“別過去。”
顧月然在他們之間,語氣復雜,“精神操控,那個人,她是高級安撫師,真正的高階安撫師……”
有那么一剎那,全場皆靜。
空氣靜得連根針掉下的聲音都聽得見。
因為外來攻擊,季純然掙脫了那看不見的精神絲。
后退了幾步。
他滿臉的驚駭,“差點著了道。”
白翩然見此,“無趣,陸陸,我們走吧,這群人著實上不得臺面,跟他們待在一塊,簡直是自降身價。”
她轉過身。
就看見了全場震驚的目光。
陸溫聳聳肩,“走吧,我待得確實也有點煩。”
白翩然挽著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對了,裴老司令,我家陸陸出生時受過裴家恩惠,這件事,四季感激在心,若有需要,請到星際安撫師協會找我,能力之內,我會答應。”
裴老爺子現在有點不平靜,“這話,陸丫頭也跟我說過。”
“她說歸她說,我是代表家里跟您說。”白翩然道,“陸姨在天樞也受了您不少照料,這份情,四季銘記在心。”
陸溫跟白翩然行了一禮。
然后跟他道別。
裴青色啥也沒有收獲,“你們是不是過于無視我了?”
陸溫沉默,“你閉嘴吧,要不是因為你們確實對我有恩,她早就將裴家砸了。”
裴青色:“這也不能怪我,誰讓你沒有跟我說你是四季的,不然我早就帶著人上門了,也不至于像現在這樣,白歡喜一場。”
“話說,你到底叫什么?”
陸溫懶得理他,“你也確實荒謬。”
他們一走,整個宴會廳空蕩蕩的。
仿佛剛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夢。
秦卿喃喃道,“怪不得,那人會心甘情愿的供她驅使…既然有高階安撫師,那為什么從來沒有聲音傳出。”
“四季深不可測,他們那邊有,自然不會傳出來。”
“并且按照四季的作風,他們也確實喜歡返璞歸真的生活方式。”
念純面色難看,“道理我都懂,但是未免也太反普了,我們一直在注意四季那邊的動靜,盯著身旁的高階精神力者猜哪一個是四季的,結果他們居然是路人。”
她破防了,“這誰能想得到。”
司特助扶了扶眼鏡,“其實在這一點上,我特別的佩服你,別人用放大鏡都找不到的人,你隨手一抱就是,甚至還看上了人家,我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同情你,還是該羨慕你。”
“云深繚繞處,四季輪轉時。”
“他們向來難懂。”
司特助看了一眼老板,“你真的要感謝你家的保姆,不然我懷疑她真的可能拍死你,拍死你就算了,還沒有人敢給你做主,你現在對人家做的事情,夠你死一萬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