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種人,專門找一些銀錢多,或者有權勢的女人攀附,然后研究對方的喜好,比如周福海,不就是靠著一張巧嘴,把貴妃娘娘哄的都不知東南西北了?”
蕭景淵這才聽明白,合著她口中說的“吃軟飯”,就是伶人館里那些靠取悅恩客過活的男妓子。
他眼底的鄙夷更甚,低聲嘲諷:“哼,我看他是不知死活。”
穆海棠一聽,也笑著點頭附和道:“你說的也對,確實不知死活,這周福海可真不是一般人,竟然敢給皇上戴綠帽子?”
“呵呵,不過話說回來,給皇上戴綠帽子,享受倒是頂級的享受,就是有點費命,正所謂富貴險中求,他也是沒辦法,誰讓貴妃娘娘看上他了呢,這整個后宮,除了圣上,就屬貴妃娘娘的權力最大,伺候好她,好處多多。”
話音剛落,就見殿內周福海已經不再是揉捏了,他猛地湊上前,一把將玉貴妃摟進懷里,薄紗被蹭得滑落大半。
玉貴妃起初還掙扎了兩下,可聽著周福海在她耳邊不斷說著軟話,漸漸就沒了力氣,連推拒的手都軟了下來——
周福海的聲音裹著滾燙的欲望,貼在玉貴妃耳邊反復呢喃:“娘娘,奴才真是想死您了......您瞧瞧,您看看奴才都想您想成什么樣了。
玉貴妃感受這他灼人的眼神,卻沒推開他,抖著聲音道:“你今日......怎么這般急切?”
周福海聞,低低笑了兩聲:“娘娘您還問?還不是這些時日太過想您,奴才夜夜在自己房里煎熬,翻來覆去都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