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行,今日是你生辰,不要總是想那些不開心的事兒,今后我們就是要好好生活,過的比誰都好,氣死他們。”
任天野任由穆海棠用帕子在自己臉上抹,聽著她嘴里“大男人愛哭鼻子”的話,眼底的濕意早已褪去,只剩一片柔和。
待她話音稍歇,他才緩緩開口:“今日,是我二十生辰。”
“哦,二十歲啊。”
穆海棠忍不住在心底暗暗咋舌,不得不再次感嘆,古代人是真早熟,好家伙,二十歲的任天野已經干到了正三品指揮使,放現代來說差不多副部級,我的媽呀這是什么逆天存在。
怪不得任家那幫人,和那個當年狠心扔下他的親媽,如今都上趕著湊上來巴結。
真是應了那句老話,只要你行,站得夠高,那些曾棄你如敝履的人,轉眼就會換副嘴臉來攀附。
“你這是在做何?”任天野望著穆海棠將那截小巧的蠟燭往糕餅上插,忍不住出聲詢問。
穆海棠手上動作不停,抬頭沖他笑:“插蠟燭呀,你瞧這蠟燭,是不是比咱們平日用的那些好看多了?我特意讓人做的小的,就怕用尋常蠟燭不夠雅致。”
“我告訴你啊,吃蛋糕就同今日那長壽面一樣,也是有講究的。”
“首先我們就是要把蠟燭插在蛋糕上,你今年多少歲,就插多少根蠟燭。”
“等會兒把蠟燭點上,你得閉上眼睛許個愿,許完了再一口氣把蠟燭吹滅,聽說這樣愿望更容易實現。”
“哦,我差點忘了,我一會兒還要給你唱生辰歌,是我自己編的調子,你要是覺得不好聽,也不要笑我。”
任天野盯著糕餅上插著的蠟燭,遲疑著問道:“只是這蠟燭這樣小,點起來之后,蠟油若是流下來,豈不是要滴在糕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