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痛歸痛,你們不能不分青紅皂白就冤枉景淵,他絕不是害芙兒的人。”
孟夫人猛地松開揪著蕭景淵,轉身就撲向衛國公夫人,兩人瞬間扭打在一起。
孟夫人一邊撕扯著對方的衣袖,一邊紅著眼嘶吼:“你還好意思說你把我芙兒當女兒,我女兒自己沒有家嗎?稀罕你們國公府給的恩典嗎?”
“孟淑慎,你摸著你的良心說,當年你讓她去國公府你是怎么說的,你是讓她給你當女兒?還是給你當兒媳的?”
“你們家偷梁換柱,最后你兒子嫌棄我家門楣低,攀了將軍府的高枝,你這個姑母明知道芙兒等了他那么久,你卻依舊不勸阻你兒子,讓他另取她人?”
“你們老的小的聯手傷我女兒的心,把她逼到絕路,現在好了,我女兒死了,你們滿意了?終于沒人礙著你兒子娶高門貴女了,你們滿意了是不是?”
““蕭景淵,你毀了芙兒的清白,占了她的身子,卻半點不肯負責,你非但不負責,如今還要另取她人,那個穆海棠向來就是個野的,勾引雍王不成,就來勾引·······。
“夠了!”蕭景淵的怒吼如同驚雷般炸響,公堂內瞬間鴉雀無聲。
他那張素來冷硬的面容,盯著孟夫人道:“舅母,我以蕭氏一族的名義起誓,我對芙兒始終只有兄妹之誼,從未有過半點逾矩之舉。
她遺書里寫的所謂‘委身于我’,全是不實之,你要恨我、罵我,我都認,但穆海棠是無辜的,她根本就不知道這些事,你若敢再對她出不遜,我定不依你。”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牽扯到穆海棠,本來好好看戲的任天野一拍驚堂木,不耐的開口道:“行了,孟夫人,此乃公堂,并非你孟府后宅,豈容你肆意撒野?”
“退一萬步講,蕭世子此刻只是涉案疑犯,并非被定罪的真兇。你在公堂之上這般大呼小叫、失態撒潑,成何體統。”.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