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就在這。”
“就如同你說的,她若真在遺書里明明白白寫著,蕭景淵已經和她暗通款曲,那既然兩人已有私情,她為何非要尋死?”
“衛國公夫人是她親姑姑,蕭景淵若真的碰過她,她會傻到不說?”
“清白對一個女子何其重要,她本就是在等蕭景淵,若是如她所說,蕭景淵碰了她,那這分明就是你情我愿的好事啊,為什么她不說?”
“她要是真的沒了清白,就算蕭景淵趕他,國公夫人也不會同意的。”
退一萬步說,就算她被蕭景淵逼迫,當真到了要尋死的地步,那死在衛國公府里,豈不是更能將事情鬧大?
“可她為何偏要跑到別處去跳河?她到底是自己跳下去的,還是被人推下去的,最后都是被水溺死的。”
任天野聽后,沉默了片刻,沒再急著反駁,只是緩緩從床上起身,目光沉沉地看著她:“怎么?你那意思,那孟家小姐不該跳河?應該跳崖,摔個粉身碎骨,尸體最好在被狼叼走,這樣,誰也賴不到你未婚夫頭上。”
穆海棠被他這話堵得一噎,眉頭瞬間皺起:“任天野!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是說這里面有蹊蹺,按理來說,蕭景淵這個案子理應由大理寺辦,為何落到了你的手里?”
“那是有人知道,你和衛國公府有舊怨,知道你不會幫他翻案,所以,你別傻乎乎的被人當刀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