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著劍轉向蕭景淵:“蕭景淵是什么人,你會不知道?他冷血冷情,雙手沾滿鮮血,殺人如麻,方才他的話你聽得一清二楚,他不過就是看上你的姿色,想滿足自己的私欲。”
“他一個粗鄙武將,能給你什么?你跟著他,哪天他死在戰場上,你年紀輕輕就得守活寡,這就是你想要的?”
蕭景淵靠在床頭,聽了他的話,方才那幾分“占了上風”的優越感,瞬間被宇文謹這些話擊了個粉碎。
心里又開始忍不住的冒酸泡泡,難道小女人真是這么想的?拿他當擋箭牌,故意氣宇文謹?
蕭景淵腦中閃過穆海棠方才訴說的那些委屈——夏日暴曬、冬日踏雪,為宇文謹受了那般多苦,卻只換來冷漠。
他臉黑如墨,周身氣壓驟降,看著宇文謹道:“王爺方才咒誰死?”
“我蕭景淵在漠北苦寒之地,替東辰國戍邊多年,到了王爺嘴里,我不過是個粗鄙武夫?”
“你半夜提著劍,闖進我未婚妻的閨房,結果被我撞個正著,就是泥人還有三分脾氣呢?”
“今晚幸而是我在,我若是我不在?她一個女人,王爺一個外男闖進來要作何?還需我多嗎?”
宇文謹聽見蕭景淵故意顛倒是非,大喝一聲:“蕭景淵你還敢跟我叫囂?”
“我宇文謹的女人你也敢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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