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后,蕭景淵站在了穆海棠的屋子里。
此時,穆海棠穿著里衣已經躺在了床上,屋里的燈都熄了,一盞燈都沒留。
蕭景淵借著月光看著床上的人,忍了一晚上的他終于爆發了。
“穆海棠,我知道你沒睡,你給我起來?”
穆海棠躺在床上,背著身假寢,權當蕭景淵的話是放屁。
看她動都沒動,蕭景淵的火又蹭蹭的往上起,聲音又揚了幾分:“我跟你說話呢?誰準你去醉紅樓的?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腌臜地方?那是男人找樂子的去處?”
“你是什么身份?”他俯身逼近,“堂堂將軍府的千金,竟跑到那種地方拋頭露面彈曲賣藝?傳出去,你的名聲還要不要?”
蕭景淵過去,一把拽起了床上裝死的穆海棠。
穆海棠隨即甩開他的手,沖著他喊道:“蕭景淵,你有完沒完了,這是我家,不是你的后院,你想來便來?想走便走?”
“還有,那晚你跑我這拿著那些信一通發瘋,頭也不回的走了,你說了什么你都忘了?”
她攏了攏散亂的衣襟,胸口劇烈起伏著:“蕭世子,我去哪、做什么,跟你有半文錢關系嗎?你是不是吃飽了撐的,非要追著管我?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