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淵頭垂得更低,悶聲道:“不是我。”
“行了吧你。”上官珩嗤笑一聲,“不是你,你會一大清早就過來,你看你這眼睛,昨晚是不是一夜沒合眼。”
他往前湊了湊,壓低聲音:“說吧,這樣沒外人,都是男人,有什么不能說的,不就是你娘又給你安排通房了嗎?”
“收就收了吧,你這年紀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留個人在身邊也方便。”
蕭景淵想解釋,又不知從何說起。
索性不再遮掩,直截了當問道:“你當真確定,那年我腿上的傷,不影響房事?”
“影響了嗎?”上官珩揚眉反問。
“我方才不是與你說過情況了?”
“你跟我說什么了?根本沒說清楚。”上官珩挑眉,“關鍵時刻到底怎么了?是跟她親近時沒感覺、沒反應,還是有了反應,半途又突然不行了?到底是哪種?”
“都不是。”蕭景淵也豁出去了,今天說什么也得弄明白,不然他連覺都睡不好。
他湊過去,跟上官珩耳語了幾句,說完這話,他臉更紅了。
這等私密事,便是對著兄弟,也臊得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上官珩聽后,“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你笑什么?”蕭景淵蹙眉,“趕緊說,說完我還有事。要不你直接開點藥給我調理調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