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淵低下頭,掩蓋住心里那份慌亂:”我怎么了?我有你說的那般不近人情嗎?”
軍中那幫人都是過命的兄弟,人家信得過我,托我來問,我自然得好好替他問問。”他說著,喉結不自覺地滾了滾。
上官珩看著他緊繃的側臉,勾了勾唇角:“你今日的話有些多啊。”
他往前傾了傾身,手肘支在桌案上,眼底帶著明晃晃的揶揄:“問吧,新婚夜出了什么岔子?”
“咳咳。”蕭景淵被茶水嗆了一下,耳根又熱了幾分,支吾著:“就是,嗯......就是那什么......”
上官珩瞇起眼,故意壓低聲音,拖長了語調:“就是什么?你到底問不問?又不是你自己遇上事,害什么臊?”
他指尖在桌案上輕點,目光饒有興致地盯著蕭景淵泛紅的耳根,分明是看穿了卻偏要逗他。
蕭景淵都不敢看他,好半天才組織好語:“就是一開始好好的,結果只是親近了一下,并沒有進行到那步,結果,結果他就·····你懂吧。”
“結果怎么了?”上官珩往前湊了湊,“你得說明白,不然我怎么瞧癥結?”
蕭景淵悶聲道:“你少來這套!你不是男人?這種事......還能有什么結果?”
“那可未必。”上官珩斂起笑意,一本正經道,“男子情志波動、氣血運行不暢都可能出狀況。你說的這種情形,可能是一時氣機紊亂,也可能是先前受了外傷,瘀血阻滯了宗筋脈絡——就像你上次傷了大腿,若是瘀血沒化凈,偶爾也會牽連得氣血不暢。”
蕭景淵聽了他的話,像是被驚雷劈中,猛地站起身,啞著嗓子問:“你意思是......我上次那處外傷,竟會對房事有影響?”
話一出口,他眼底翻涌著驚惶與惱怒:“那你為何早不同我說?當初診脈時為何半個字不提?”
“你喊什么?”上官珩被他這架勢嚇了一跳,皺眉道,“這事兒跟你有什么關系?我就是打個比方,比方而已。”
他放下茶盞,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哎呀,行了,別裝了,就承認是你自己吧,你還跟我來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