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海棠還在天馬行空的七想八想。
蕭景淵三兩下扯開了衣襟,赤著上身,緊盯著她:“穆海棠,你不是說要還嗎?那就把我那晚缺失的記憶,一點一點還給我。”
話音未落,穆海棠只覺腰間一緊,天旋地轉間已被他帶得翻進床榻。
帳幔垂落,掩住一室的緊繃,蕭景淵光著膀子半靠在床頭,手臂牢牢圈著她的腰,而她衣衫半敞,狼狽地趴在他身上,胸口貼著他滾燙的肌膚,連呼吸都亂了節奏。
他低頭,灼熱的氣息噴在她耳畔,帶著嘲弄又暗啞的調子:“穆小姐,那晚......是這姿勢吧?”
他收緊手臂,迫使她更貼近自己,“來,還吧。”
“這可是你說的啊?”穆海棠咬著牙,低聲道:“你可別后悔。”
靠,上趕著找虐的,她還是頭一回見。果然,這男人就是有病!
穆海棠壓根沒起身,借著趴在他身上的姿勢,張口就往他胸口咬去。
“唔!”突如其來的銳痛讓蕭景淵悶哼出聲,胸腔的肌肉瞬間繃緊。
他一繃緊,穆海棠覺得腮幫子都酸了,咬不動,根本咬不動,她松了口,心里罵了句:“呸,還是這么硬,跟鐵做的似的,口感一點都不好,差評。”
聽見他的叫聲,她想都沒想就揚手拍在他頭上,語氣兇巴巴的:“叫什么叫?這才剛開始!把嘴閉上,再敢喊,我還讓你暈過去!”
這一巴掌力道不算重,卻結結實實地把蕭景淵打懵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