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在原地,眸子里的怒火混著錯愕——長這么大,敢這么堂而皇之拍他頭的?也就只有她。
蕭景淵呆愣片刻后,想了想,這女人果然有這種癖好,喜好暴力,罷了,左右是床笫間的事,她打便打了,反正別人也看不見。
穆海棠看著他那呆愣的樣子,惡趣味上頭,哼,就這樣的,還敢跑來找她發瘋。
自己找虐還敢叫喚,她坐在他身上,手臂一伸摟住他脖頸,四目相對時,穆海棠開口:“蕭景淵,是你說的,我還了你那夜的記憶,咱倆之間就兩清了,從此以后你我一刀兩斷,我不許你在來將軍府找我。”
不等他應聲,她的唇已貼了上來。
先是輕輕一碰,像羽毛掃過,隨即轉為細細的吮吻,末了還故意用牙尖啃了下他的上唇。
蕭景淵望著坐在身上的女人,肌膚瑩潤,白得近乎晃眼。
尤其那杏色紗衣松松垮垮,隱約勾勒出她玲瓏身段,胸口起伏的曲線就在眼前晃蕩,鼻尖充斥著她身上誘人的茉莉香,他只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開始逆流,仿佛下一刻就會爆血管。
他的手不自覺的放在她腰兩側,可觸摸到的是一片滑膩,他現在腦子已經空了,只覺她好香,好可口。
穆海棠察覺到他的僵硬,邊吻邊道:“我那晚先吻了你的唇,然后咬你胸口,等會我咬你,你不許叫,叫就是你單方面選擇結束。”
“蕭景淵的腦子現在一片空白,根本就聽不清她在說什么,看著她一張一合的小嘴,他猛地低頭,將那試探的軟舌徹底含住。
帳幔外的月光被風揉碎,漏進來的幾縷恰好照見她泛紅的眼角。
蕭景淵的手不知何時已順著腰側探入她的小衣里,觸到那豐潤的溫軟時,他吻得愈發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