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謹緩步走到他面前,抬手捏住他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
“當狗?你以為本王的妹妹缺狗嗎?”他嗤笑一聲,“活命,別做夢了,別說你,就是你們整個張家,本王一個都不打算放過。”
他示意獄卒上前,目光死死鎖著張茂驚恐萬狀的臉,像是在欣賞一件即將完成的“杰作”。
鐵塊離得越來越近,灼熱的氣浪燎得張茂臉上的皮膚生疼。
他拼命掙扎,鐵鏈勒得骨骼咯咯作響,卻只是徒勞。
宇文謹盯著他驚恐萬狀的臉看了半晌,忽然低笑一聲:“穆婉青?穆海棠?”
“你爬上那張床時,就該想到——無論床上是誰,都不是你能碰的。”
“嗤——”皮肉被燙焦的氣味瞬間彌漫開來,蓋過了牢里所有的腥臊。
張茂發出一聲不似人聲的慘叫,身體劇烈地弓起,又重重砸回刑架上,眼前一黑,徹底昏死過去。
烙鐵被挪開,留下一塊焦黑的印記,邊緣還在冒著白煙。
宇文謹嫌惡地松開手,掏出手帕慢條斯理地擦著指尖,仿佛沾了什么臟東西。
他看著刑架上徹底沒了聲息的人,眼底的陰郁未減分毫,反而添了幾分煩躁。
“潑醒他。”讓他親眼看看,自己怎么變成廢人的。
宇文謹走到陰影處,對著身后的人說了句:“去問問母妃身邊的人,看看她們把穆婉青弄到哪去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