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淵還在喋喋不休地追問,總之把穆海棠給問煩了。
“你還有完沒完?放開我!”她掙了掙被箍住的腰,語氣里帶了火,“事情沒你說的那么嚴重,我不過是給他寫了幾封信,連他的手都沒碰過!”
“你還想摸他的手?”蕭景淵的聲音陡然拔高,“穆海棠,你還想摸他哪兒?”
他快氣死了,方才在門外聽見她跟宇文謹說話,那軟糯糯的語調,帶著小心翼翼的委屈:“那句我求我爹了,天天求,可他就是不答應......”
天知道,他當時差點沖進去掐死她——憑什么?憑什么她在宇文謹面前就是副溫順小女人的模樣,到了他這兒,整日就跟吃了火藥似的,沒一日肯好好說話?
穆海棠抬起頭氣鼓鼓的看著他,她真是服了,她是那意思嗎?
這信的事兒還沒跟他說明白,得,他又跟她在這摳字眼,一件事兒沒說明白不說,又給她延申出了三四五六七。·····
總之就是她說東,他說西,一個說追狗,一個說攆雞。
嫁給他干什么?吵不完的架,發不完的瘋?
不能嫁,堅決不能嫁。
對她這個資深顏狗來說,她當初考慮他,不過就是因為他帥,實力也不弱。
可她萬萬沒想到,他那點實力都用來對付她了。
以前她是拿濾鏡看他,可有些東西還真就是只可遠觀不可細品,她吃不了他這細糠,這醋精誰愛要誰要,她是要不了一點。
奇了怪了,就他那驚奇的腦回路,到底是怎么帶兵打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