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先生,這位先生說的是真的嗎?”治安官神色嚴肅的問道。
姜懷禮聽后,卻一點都不慌張。
他點頭,承認道:“是,不過,我這么做,也完全是出于擔心我兒子的病情,治安官先生,你知道的,比弗鎮的醫療水平并不發達,我兒子的病情相當嚴重,貿然手術,他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他這個解釋合情合理。
治安官也相信了。
治安官松了一口氣,為自己剛才對姜懷禮的懷疑有些愧疚。
“rry,姜先生,”治安官給他道歉,“我沒想到,你是這個意思。”
“你不用向我道歉,治安官先生,”姜懷禮一臉沉重,說道:“我兒子的情況,即使手術成功,也很危險,因此,我想向治安署申請出島,帶我兒子去州郡,或者去其他國家治療,只要能治好我兒子,我愿意不惜一切代價。”
有了前面的鋪墊,姜懷禮離島的要求十分合理。
姜懷禮說完,故意朝著陸西沉看了一眼。
“沒問題的,姜先生,”治安官連連點頭,“你的情況特殊,我會跟上級匯報,特事特辦,盡快為你把審批手續辦下來。”
姜懷禮笑著跟治安官道歉。
姜離想阻止。
她很清楚姜懷禮帶著姜斯年意味著什么,她想說什么,卻被陸西沉攔了下來。
比弗鎮太小了。
所以,他想動什么人,或者突然出現太多陌生臉孔太打眼了。
但離開比弗鎮去了州郡,甚至其他地方,那一切都很好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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