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懷禮腳步虛浮,跌跌撞撞走過來,他看人都是幾重影子,好不容易才看清楚姜離,咕噥道:“我,我搖錢呸!媽的!我兒,兒子呢?我那么大一個兒子,你們把他弄到哪兒去了?”
姜懷禮還不知道姜斯年發病了,在他眼里,姜斯年就是一顆搖錢樹。
他也不關心姜斯年身體,但他不能讓姜斯年死。
姜離聞,這才慢慢轉過身,她滿是憤怒的看著姜懷禮,這個男人就是她親生父親,她來b國之前就知道。
她也沒想過和姜懷禮相認,因為她覺得姜懷禮不配。
但她還是來b國了,不是因為姜懷禮,而是因為她唯一的哥哥姜斯年。
姜家的情況,比她想象中簡單,卻又復雜。
“閉嘴!”姜離忍無可忍,脖子上青筋暴起,眼神如淬了毒的利刃一般死死盯著姜懷禮。
姜懷禮酒精上頭,再加上這些年衣食無憂的生活,脾氣也變大了,一聽姜離的怒吼,當即就把酒瓶猛地一下砸在地上。
“砰——”
一聲碎響,姜懷禮滿眼血絲,踉蹌著朝著姜離走過去。
他一邊走一邊指著姜離,怒道:“他媽的!你,你哪兒來的小賤蹄子,也敢在老,老子面前擺譜,老子給你臉了是吧!”
姜懷禮說著,朝著姜離抬手就是一巴掌。
但他的巴掌沒落在姜離臉上。
一只骨節分明的大掌扼住了姜懷禮的手腕,姜懷禮滿身酒氣,錯愕的轉過頭,這一看,就對上了一雙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的眸子。
姜懷禮瞳孔一陣收縮,像是見了鬼一般猛地抽回手。
“不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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