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離,你別擔心,”陸西沉收起手機,說道:“我已經從州郡聯系了專家團隊過來,很快就可以為你大哥手術。”
但是,手術的成功率不高。
姜斯年的情況已經到了很不樂觀的地步,保守估計,他最多還有兩個多月時間。
也許更少。
陸西沉也了解過,之前姜斯年的主治醫生,也就是剛才負責手術的陳醫生,之前就請過林鹿為他手術。
但不知道為什么姜斯年拒絕了。
姜斯年為什么不同意?
“西沉,我”姜離蒼白的唇緊緊抿成一條直線,手指微微顫抖著。
她好不容易才找到家人,好不容易,才有了家人,可為什么,為什么老天爺要對她如此殘忍,好不容易才團聚的家人,卻很快就要失去他了。
陸西沉無奈,抱住姜離:“別擔心,阿離,他一定會沒事的。”
事實上,陸西沉知道,姜斯年不可能沒事。
現在唯一能救他的人只有林鹿。
只是,京都現在的局勢,林鹿不可能來b國這邊給姜斯年手術,所以,想要救姜斯年只有最后一個辦法——去京都。
陸西沉能想到的,姜離也能想到。
但她現在還沒和姜家正式的認親,她不能隨意決定姜斯年的去留。
最重要的是姜父。
就在這時,一個喝得爛醉,走路都搖搖晃晃的男人,手上還抱著大半瓶酒踉蹌著闖進醫院,男人一身酒氣,身材肥胖,一看就是長年酗酒,身體早被掏空了。
他就是姜斯年父親,姜懷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