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宋作民!”
這時,陸曼突然反應過來:“你怎么好像一直在幫陳著說話啊,你到底是哪邊的啊?閨女都被人騙了,你還一直幫陳著洗白?”
“你這話越說越難聽了,什么叫洗白?這叫實事求是!”
雖然妻子有些胡攪蠻纏,但是宋作民能夠理解這種心情,所以他并不急躁,只是點出了一個很明顯的漏洞。
“你說陳著是那種攀高枝的鳳凰男,那我就問你一句話。”
宋作民平靜的說道:“你見過哪個鳳凰男,上來就把丈母娘給得罪了?”
這句話在陸曼的腦海里閃了一下,她突然也愣住了。
這么多年的工作經歷,陸曼不是沒見過這種依靠妻族的男人,他們身上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對岳父岳母比對親爹親媽還要孝順。
幾乎無一例外。
因為他們得倚靠岳父岳母的背景才能生存與發展下去。
陳著要是那種人,他有可能會避而不見,但是只要見面了,那一定像小綿羊那樣溫順,根本不敢違逆一點點“丈母娘”的心思。
“還有啊。”
正在陸曼沉思的時候,宋作民又說道:“陳著的家庭條件可能不會太差,至少應該也是小康線以上。總之這事你別摻和了吧,我下周就回家了,等我完全了解清楚再說。”
大概是覺得丈夫說得也有道理,陸曼暫時沒有繼續糾纏陳著這個人了,反而冷冷的問道:“回辦公室的家還是珠江帝景的家,或者干脆去白云山的別墅,總之那里裝修好了都很少住人。”
“又說這種話。”
宋作民只能無奈的說道:“當然回有閨女在的那個家啊。”
……
陳著還不知道自己差點成為中信證券執董和華農陸教授之間吵架的導火索,他回到學校后,一邊上課一邊在本子上總結“學習網”亟待更改的地方。
下午兩節是《微觀經濟學》,邵宏教授講得依舊很精彩,他一直都有雞把刷子的。
不過因為是周五的原因,大家心思稍微有些活泛。
大學的周五和高中周五區別可太大了,高中周五大家都沒什么感覺,因為周六周日肯定都得繼續上課;
不過大學周五,尤其是大一學生的周五,那就意味著你有兩天自由時間。
陳著聽得也不是很用心,下課鈴聲響起,他立刻就去找到了曾搖
老曾下午都沒課,但他為了省電和方便交流,干脆就在辦公室里加班了。
當然這個班肯定不是給學校加的,而是給溯回科技加的。
“曾教授,注冊公司的時候有個對公賬號。”
陳著來到辦公室,示意曾掖蚩荊緩笏檔潰骸澳愕絞卑顏飧穌撕鷗降酵菊飧鑫恢茫獎憧突e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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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個事。”
辦公室里沒人,陳著抽個椅子坐下,然后問出了一個曾乙庀氬壞降奈侍猓骸澳閿邢牘頤竊趺賜u巴穡俊
“怎么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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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說一個985的本科生,每個小時的上門補課費是100元,一次性上門3個小時,那么補課費就是300元。
學習網根據地區還有科目的不同,一般抽個15%到20%的中介費,也就是45元到60元,隨著單量的增多,學習網賺得也就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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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也不是不可以,但我剛才想了很久,總覺得不能只收割當家教的學生,立足服務的同時,也得從那些家長手里搞點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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