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那些大佬們帶著自家的“闖禍精”揚長而去,而他則只能無奈地繼續西行取經的征途。
江昭陽開列出賠償的價格20萬。
“我們這輛依維柯車,當初可是花了整整25萬元買來的。考慮到用了不少年,剔出一部分折舊破損費,我才會給出這個20萬的賠償價格。”
熊斌覺得這價格過高了,這輛車雖然價值不菲,但經過這么多年的使用,其價值早已大打折扣,怎么可能還值這么多錢?
可是現在人為刀俎,自己為魚肉,哪有討價還價的資本?
他狠狠地咬咬牙,額頭上的青筋隱約可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認了。“我馬上兌現!”
他要向財務打電話,“我給江鎮長您支票,當場兌現。”
然而,江昭陽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這就完了嗎?”
熊斌心中一緊,強裝鎮定地問道:“還有什么?”
“這還沒有完。你這兒空氣質量差,污染嚴重,這環保罰款得交!“
熊斌聽了差一點兒要跳起來,得寸進尺,得隴望蜀啊?
這環保罰款是你開的嗎?
這是環保局的事,你這不是越俎代庖嗎?
真當自己是太平洋的警察——管得寬啊?
然而,他心中卻清楚地知道,自己此刻的把柄正被江昭陽緊緊拿捏在手里。
拒絕?動粗?這些念頭剛一浮現就被他狠狠地壓了下去。
“罰30萬元。”
一來二去,熊斌損失了50萬元。
他心里氣得吐血。
熊斌偷雞不著還蝕了把米,反而被制。
他現在才知道江昭陽的厲害,這一腳踢到了鐵板上。
難怪這家伙,年紀輕輕就到了常務副鎮長的地位。
果然不是白給的。
這個家伙,看似溫文爾雅,實則心思縝密,手段高明。
整人有一套。
而且竟然還能預判事情的發展,提前做好準備,趁機反制。
打你一個措手不及。
讓你耍橫逞強都不敢,只能打掉牙齒合血吞。
熊斌心里痛,但是無可奈何。
他只得再次咬牙道:“好好!我一并給,給江鎮長您一共50萬元支票,只求這件事能有個了斷。”
江昭陽擺手道:“這是執法,一切按正常程序來,由安監辦向你出具收據。”
“陳主任在此,公章在此,立馬辦好。”
熊斌深知此刻已無任何轉圜余地。
他只得強壓下心頭的憋屈,拿出手機。
他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動。
撥通了財務室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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