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說,活該!
“道友,我姑姑真的是杜明萱,你能否給個面子?或者給我們杜家一個面子也行。”
杜祁一臉絕望,但還是不愿放棄。
“不好意思,杜掌堂算計過我,所以你若提起她,我只會讓你死得更難受一點。至于你們杜家和我又沒有交情,也沒有給我好處,我憑什么給你們面子?”
許豐年提著酒壺走過去,說道:“你也不用想著用什么來打動我了。有這真酒,你能拿得出來的,我都能得到。”
“乖乖喝了這真酒,別鬧得大家都不體面。”
許豐年走到杜祁面前說道。
“許豐年啊許豐年,你確實有些本事,但你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小看我,更不該小看筑基修士,練氣和筑基最大的差距是什么,你知道嗎?”
杜祁絕望的臉上,突然露出陰冷之色。
“最大的差距不就是神識嗎?這很稀奇?”
許豐年淡笑道。
“知道你還……不可能,你怎么沒事?你身上有抵御神識攻擊的寶物!”
杜祁臉上突然多了些疲憊之色。
神識攻擊,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你的神識,比枯骨老人還弱,竟然浪費了我一張六神符。”
許豐年從貼身處取出一張符,見到符紙上三分之一布滿裂紋,不由露出惱怒之色。
雖然后來六神符的成符率提升了不少,但依然要一百五十張符紙,才能銘刻出一張符。
成本實在太高了!
他現在身上也沒有幾張。
心中都在滴血!
許豐年把杜祁按住,提起酒壺往他嘴里灌。
片刻間,大半壺酒灌下去,杜祁臉上的猙獰扭曲也消失不見,竟然變成了一副逆來順受的神情。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