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丹好像生效了?”
許豐年喃喃自語。
這時,李含李勝二人,也走進廳堂。
李勝肩上扛著杜明萱那護衛的尸體。
“許道友?”
李含看著杜祁的模樣,露出詢問之色。
“他的修為被我廢了,真丹應該是剛剛開始生效了,你們來問他吧。”
許豐年點頭說道:“需要我回避嗎?”
“道友無需如此,我們若到現在還信不過道友,又能信得過誰?”
李含搖頭說道。
李勝也是放下護衛的尸體,看著杜祁的模樣,眼眸中滿是震驚之色。
在他眼中高高上的的杜家筑基修士,竟然被許豐年廢了修為。
而且,過程波瀾不驚,廳堂完好無損。李
實在不可思議。
許豐年笑了笑,退到一邊,查看了一下那護衛的尸體。
“不是假死,可惜了,否則在他身上應該能問出上次的一些事情。”
許豐年看著無音針刺入尸體的丹田,那護衛都是一動不動,遺憾的搖了搖頭。
而此時,李含已經開始詢問。
她所詢問的第一個問題,便是杜祁接近李勝的原因。
杜祁的回答,讓她松了一口氣,杜祁只是覺得李勝身為散修,卻十分富有,經常在浮南堂購買一些大族修士都買不起的丹藥,才故意接近,并不知道李家有制符紙的手藝。
接下來,李家二人又問了幾個問題,然后李含才看向許豐年道:“許道友,我們問完了,我和李勝先回后院去收拾東西。”
“好。”
許豐年點了點頭。
李含很識趣,猜到他問的問題,可能并不想讓他們姐弟聽到。
不過,如此一來,杜祁也順理成章交給許豐年處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