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警背景這條線必須查,”李明突然拍板,“手銬是制式99式,非專業人士很難弄到;死者指甲縫里的皮膚組織dna,若與警務人員庫比對,或許有收獲。”小周卻面露難色:“全市有軍警背景的35-40歲男性超過5000人,逐一排查不現實。”張林指著死者照片:“縮小范圍,右眉骨有陳舊性疤痕,左耳后有痣,這兩個特征很明顯,結合高檔消費習慣,重點查近三年有違紀記錄被辭退的,這類人可能懷恨在心。”
關于死者身份的排查方向,眾人提出多個方案。“從高檔西餐廳入手,”小趙調出“黑騎士牛排館”的監控截圖,“5月14日晚21點15分的神秘男子,雖然左耳后無痣,但衣著材質與死者夾克相似,可排查近期失蹤的常客。”小周補充:“名表維修店和牙科診所是關鍵,法醫說死者的陶瓷填充物全市只有三家診所使用,其中一家就在公園附近。”
爭論到正午時,陽光已爬過窗臺,在地面投下晃動的樹影。“我認為兇手是男性,175-180cm,有軍警或安保從業經歷,與死者相識,”李明綜合各方意見,在黑板上列出特征,“因債務、情感或職業沖突殺人,戴手銬是為混淆視聽,騎摩托車作案,使用的兇器可能是制式皮帶或帆布帶。”周建國仍有疑慮:“如果是熟人,為什么不處理掉死者身上的特征?比如疤痕和痣,這不符合常理。”
“可能沒來得及,”張林解釋,“窒息死亡后,兇手可能慌亂處理現場,戴手銬、拖拽尸體都是臨時起意,而且他未必知道這些特征的重要性。”小楊突然在三維模型上標出摩托車胎印的軌跡:“從國道到公園西門,再到噴泉,最后返回,路線規劃清晰,說明熟悉地形――要么住附近,要么工作單位在周邊,這能縮小排查范圍。”
最終確定的偵辦方向在白板上逐漸清晰:一是走訪高檔西餐廳、酒吧、名表維修店,排查符合特征的失蹤人員;二是核查三家牙科診所的就診記錄,重點35-40歲男性患者;三是比對全市有軍警背景人員的dna,尤其是有違紀記錄、騎摩托車的;四是圍繞北山公園周邊3公里的居民區、單位展開走訪,尋找5月14日晚的目擊者。
“小周帶技術組,”李明分配任務,“繼續擴大失蹤人員比對范圍,加入‘高檔消費’‘名表’‘特定牙科治療’等標簽,聯系省廳信息中心協助;小楊和小趙負責現場周邊排查,重點找摩托車車主和目擊者;周建國帶隊查軍警系統的違紀人員,尤其是涉及手銬濫用的;我去跟進那家黑騎士牛排館,看能否找到更多關于死者的線索。”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