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是太子殿下帶走的,剛才殿下已經派人知會過我了。
你們打聽了也沒用,若他所犯事小,太子殿下教訓教訓,便放他回來了。
若所犯者事大,量刑自然有太子殿下定奪,你我都無權置喙。
你們也不必打聽,安分在家等著消息便是。”
當衛芙說出“他得罪了太子殿下”那幾個字之后,蔡氏整個人都癱在了地上。
衛澈也明顯的慘白了臉色,緊緊扶著蔡氏的手渾身都在抖。
蔡氏頓時拿著帕子捂臉,放聲痛哭,呼天搶地道
“我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生了這樣一個不省心的孽障,一個兩個的這樣,真是要氣死我不成..........
嗚嗚嗚嗚——
入京之前,我耳提面命要他謹慎行,他怎么還能得罪到太子殿下頭上。
這孽障是要害死我們全家嗎?
嗚嗚嗚嗚嗚——
蔡氏哭的撕心裂肺,然后扯著衛芙裙角哭道
“阿芙,阿芙啊——
阿溶也是你血脈相連的兄長啊,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
阿溶被我慣壞了,性子傲慢,目中無人,但他心底是不壞的啊。
阿芙可要求求太子殿下,手下留情,莫要傷了他的性命.......
嗚嗚嗚嗚——”
衛芙冷著臉也不勸,等到蔡氏哭得精疲力竭,衛芙才淡淡道
“我也不知道堂兄如何得罪了太子殿下,但傷他的性命倒不至于。
他初來洛京,怎么可能得罪太子殿下?
估摸是不是在外交了什么狐朋狗友,被連累了也未可知......
你們先回吧,這事情還得看看太子殿下的意思,你們著急也沒用。
今后叔母有事盡管來尋我說便是,休要在我阿娘院子里哭鬧。
再如今日這般呱噪,可別怪侄女說話難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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