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聊著天,很快,一輛出租車停下來。
鄒森森大步從車上下來。
“老方!”
他揮了揮手,熱切地打著招呼。
“來了。”方知硯點頭。
等幾人過來,才是簡單介紹一下。
“這位是我同事,朱子肖。”
“大學同學,鄒森森。”
“這兩位是馮朗,嚴靜。”
“你好,你好。”
聽到方知硯的介紹,朱子肖跟鄒森森對視一眼。
呦,特地把馮朗跟嚴靜分開,只鄭重介紹一下自己跟對方。
顯然是劃分了朋友等級的。
兩人頓時回過味兒來。
“鄒兄哪里高就?”
“客氣,客氣,東海二院,朱兄也是急診科的?”
“那是必然。”
兩人笑瞇瞇地打了個招呼,還拽著文。
呦!
有點臭味相投那意思。
“哈哈哈,鄒兄也是來參加許院士的宴會邀請?”朱子肖笑瞇瞇地問道。
“托老方的福啊。”鄒森森一臉感慨。
“我認識路啊,時候不早了,走著?”朱子肖指了指旁邊。
“請!”鄒森森連忙道。
“哎,鄒兄先請。”朱子肖得意地一挑眉。
“那,一起?”鄒森森眨了眨眼睛。
“一起!”朱子肖連忙點頭應下來。
接著,兩人一轉身,徑直就往酒店去了。
不是?
方知硯一臉懵逼地站在原地。
這兩人干嘛?唱大戲呢?
腦子進水了吧?
再看馮朗,表情同樣震驚。
“方,方知硯,我們也走?”馮朗有些不確定的詢問道。
“唉,走吧。”
方知硯長嘆一口氣。
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朱子肖和鄒森森兩人能跟自己處成朋友,那都是有原因的。
酒店并不遠。
幾人往酒店而去。
路上,馮朗很歉意地跟方知硯道著歉,方知硯看了他一眼,微微搖頭。
“沒什么好道歉的,一起進步吧。”
“即便是來了省一院,也沒那么輕松,終究開始要靠自己的硬實力,我只是給你牽個線而已。”
馮朗連忙點頭,“我明白。”
“我以后一定會記著你跟鄒森森對我的幫助。”
“行了,不說這些。”方知硯擺了擺手,剛準備換個話題,就看嚴靜從旁邊竄過來。
“你們到底在說什么啊?”
“我們不是自己去吃飯嗎?為什么要去酒店,還有什么宴會?”
“為什么還有許院士?”
“到底什么意思啊?”嚴靜詫異地詢問道。
只有她,此刻還什么都不知道。
方知硯疑惑地看了一眼馮朗,就見馮朗搖了搖頭。
再踹了一腳前面的鄒森森,鄒森森聳了聳肩。
“你啥也不知道啊?”方知硯無語了。
“你不知道,你就跟過來了?”
嚴靜一臉茫然。
“到底知道什么呀?你們說清楚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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