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丫的!”
朱子肖罵了一聲,根本不給鄒遠航說話的機會。
“踢館,那就自己上門,懂嗎?”
“我們家老方的能力,不是你這種廢物能想象的。”
“你以為你是天才?”
“不不不,你所謂的天才,只是見我們家老方的門檻罷了。”
聽著朱子肖的羞辱,鄒遠航氣急敗壞,卻又無可奈何。
只能咬牙切齒地盯著他。
事情,真的僵住了。
鄒遠航回頭看向自己的老師,眼中帶著問詢。
小澤真也沒說話,不知為何,卻也沒走。
許恒嘆了口氣,緩緩開口道,“不管怎么說,我們先進去吧。”
“今天這場腦外科交流會,總得把流程走完。”
小澤真也不一定要見方知硯,但他是真的想要見見方知硯。
雖然他也覺得視頻不造假的可能性很低,可萬一就是真的呢?
萬一方知硯真的是個天才呢?
到時候,國內腦外科技術的突破,說不定真的有機會。
所以無論如何,他都得見見這個年輕人。
“這個小方醫生,現在在什么地方?我去尋他。”
許恒笑瞇瞇地沖著汪學文問道。
他能看得出來,汪學文雖然只是一個基層醫生,但卻極為的護犢子。
否則的話,又怎么可能頂著這么大的壓力站出來,以這種近乎不要臉的行為替方知硯找場子?
明日新聞上,汪學文的行為肯定會被爆出來,到時候,他得呈現出多大的壓力?
當然,也可以不承擔這個壓力,那就是方知硯的水平,足夠的高。
但,可能嗎?
許恒也好,其他醫生也好,心中透露著濃濃的疑問。
水平真假,一試便知。
所以,許恒此刻迫切地想要見到方知硯。
聽到許恒的話,汪學文態度才是收斂了許多。
畢竟眼前這人,乃是一位院士。
“許院士,我們小方正在給病人檢查身體。”汪學文開口解釋道。
許恒點了點頭,沖著旁邊的褚登風開口道,“你先把大家帶去會議室,我去見見這位方醫生。”
褚登風心頭一驚,但還是答應下來。
很快,他就帶著其他的人前往多媒體會堂,準備參加交流會。
而許恒則是在汪學文的帶領之下,前往了vip病房。
病房內,多了幾個人。
楊板橋的身體確實恢復得不錯,現在已經開始到處溜達了。
楊鐵軍看在眼中,喜在心里,對方知硯也是多了幾許感激。
而許印國則是站在旁邊,有些不自在。
“我聽說小日子國的什么小澤教授要來找你?”
楊板橋開口道,情緒有些激動。
“你的技術跟他比如何?”
許印國在旁邊聽得有幾分好笑。
一個世界聞名的腦外科頂尖學者。
一個四線城市中醫院的年輕醫生。
你拿什么比?
可方知硯略一思索后,誠懇地回答道,“不出意外的話,應該略勝一籌。”
許印國笑了。
你還真比上了,擱這兒略勝一籌。
你就比人家差一點啊?
我在這兒攔著你,不讓你去迎接小澤真也,那是看在你救了我母親的面子上,幫你不被打假,給你留著面子呢。
你還擱這兒說人家只比你略勝一籌,人家比你高七八層樓啊!
但下一秒,方知硯有些奇怪的看著許印國問道,“許書記,你笑我干什么?”
“難道我比小澤真也略勝一籌很好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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