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父與許母對視一眼,神色略顯復雜。
這時候,許母忽然一笑,神情緩和些許:倒是個嘴皮子厲害的姑娘。
不是嘴皮子。
許硯舟終于出聲,聲音低而穩,是她的骨氣與教養。你們不是常說,娶妻娶德,擇婦擇心她就是這樣的人。你們不是希望我少惹是非,過清清白白的生活嗎沈意歡比任何女人都可以管住我。
許母眉頭微蹙:硯舟......
許父卻擺了擺手:算了,今天就到這里。我們許家確實不是小門小戶,但也不會輕易逼退一個心思堅韌姑娘。
他轉向沈意歡,目光銳利卻不再冷漠:
你要明白,嫁入許家,絕不是只做硯舟的太太那么簡單。許氏上下百余人,族人親戚數不勝數,你要學會如何與人周旋,懂得取舍分寸。
沈意歡點頭,聲音柔而堅:我明白。該學的我會學,不懂的我會請教。我不求讓所有人喜歡,但我不會讓你們失望。
許母端起茶杯,眼神中,已有些許變化。
剛剛談話結束,空氣中仍殘留著一絲試探與克制的余溫,客廳氣氛并不算輕松。
就在這時,門口突然傳來一聲嬰兒的啼哭,稚嫩又急促,像是小貓落水般,讓人心頭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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