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舟,坐。許父開口,聲音低沉。
許硯舟點頭,拉了沈意歡坐在他身側。
沈意歡目光坦然,落落大方地向二老行禮:許叔叔,許阿姨,晚上好。
嗯。許母應了聲,眼神卻在她身上細細打量,從頭到腳、從眉眼到手指,像是要看穿她的骨血一般。
一陣沉默之后,許父終于開口。
意歡是吧我怎么記得你以前,是陸家少夫人
一句話,不急不緩,卻像一枚石子落入湖心,激起層層漣漪。
沈意歡垂下眼睫,沒有急著回應,而是抬起頭直視對方的目光,語氣平穩地道:是,我和陸志宇確實曾有過一段婚姻,但現在已經結束。與其說我曾是陸家少夫人,不如說我現在只是清宴的母親。
哦
許母笑意微變,那你能不能告訴我們,你打算怎么面對我們家硯舟一個愿意為你背負一切、甚至連孩子都一并接受的男人。
沈意歡沒有被這直白的話噎住,她點了點頭,神情清晰:
我理解您和許叔叔的擔憂。換做我是您,也不會輕易接受一個帶著孩子、還有復雜過去的女人進門。但我可以坦然地告訴您,我來許家,不是為了攀附,不是為了貪圖錢財。
她語氣溫和卻堅定:
我愛我的孩子,我也感謝硯舟愿意包容我們母女。如果我決定走進這扇門,我會盡我所能,成為他的妻子,成為你們的晚輩,而不是一個讓你們時時擔憂、抬不起頭的存在。
許母聽罷,挑眉看了她一眼,忽然笑道:
話說得漂亮。不過感情不是靠嘴說出來的。你既然這么明事理,那可否回答我一個問題——你與我兒子是何時重燃舊情的他可是從小被我們教得規矩嚴明,怎么突然就背著家里帶你領了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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