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秋月做好了早飯,簡單的吃了點,就騎著自行車去上班了。
剛走到拐角,差點跟別人相撞。
“嫂子,你臉怎么了?”
這人就是昨天造謠的槐花嫂子,見天串了東家串西家,四處打探消息添油加醋再傳播的。
人稱長舌婦+大喇叭。
槐花嫂子下意識捂臉,但淤青遮不住。
“這又是說誰家閑話挨打了?看你挺忙的,一個月能掙多少啊?”
凌秋月不善良,看著真解氣。
分毛不掙,屢屢被人找上門來,性子好的罵兩句,性子不好的要挨巴掌,就問她們這種人究竟圖啥啊?
槐花嫂子氣鼓鼓的,“別裝好人,還不是你攛掇東霆的?裝什么裝?”
凌秋月不相信,“是東霆打的?不可能,你有證據嗎?怕不是你訛人吧?”
槐花嫂子掰扯,“不是他打的,那他也有份,他找俺男人,俺男人就打我。”
凌秋月靠近,用著惡劣的語氣,“活該,你再胡說八道,下次揍的還狠。別以為嘴是你的,就可以胡說八道,無法無天。”
槐花嫂子還有幾分委屈,“都是王秀菊讓我們干的。”
“那就去找王秀菊啊,憑什么你們挨了打,她啥事沒有?她才是罪魁禍首。”
對呀,這不公平,槐花嫂子打算跟另一位聯合起來,去找王秀菊算賬……不,要錢,要補償。
后續凌秋月就不管了,肯定很精彩。
今天,李大夫終于開始教徒弟針灸了。
單雪苦臉,“好嚇人啊,還不如讓我去拿鋤頭。”
凌秋月卻很感興趣。
現代的凌秋月對中醫很向往卻沒機會學。
一個個的穴位就挺難找的,凌秋月學的最認真。
午飯,師徒四人一起吃的,去的是食堂。
每個人都把帶的東西拿出來分享。
“你們師娘做的咸菜餅。”
單雪帶的油炒面,每個人分了一點,用開水一燙就能食用。
小程還是個十八歲的小伙子,他帶的是炒河蝦。
輪到凌秋月了,她帶的是兩個煎雞蛋。
拴住媽給的謝禮,凌秋月不會傻的奉獻給別人,造成這具身子營養不良。
“月姐真大方,一次煎倆雞蛋。”
小程很羨慕,他家炒雞蛋,都是在韭菜里面找雞蛋,一個雞蛋也不是天天都有的。
“我營養不良,下地割麥子時還暈倒過,我要再不改善,會有危險的。”
這么說可以理解了。
一頓飯下來,吃的很盡興,也吃的很全面。
“以后我們都這么吃好不好?”最滿意的當屬單雪了,年紀小喜歡熱鬧。
“還是不要了吧?”小程撓頭,“我沒有那么多能帶的。”
河蝦還是他下河撈的,不能天天帶河蝦吧?
也沒有那么多。
凌秋月問李醫生:“師父,像我這種情況,能分到宿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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