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鄭啟臉皮簡直是厚到了極點,晚些時候她躺在床上,正準備睡覺時房間的門就被敲響了。
這大晚上的也不知道這人什么事,俞安到底還是去開了門,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鄭啟絲毫不受影響,問道:“我已經睡了那么久的客房了,你還打算讓我你睡多久?”
俞安哪里想到他敲門只是為了說這廢話,她馬上就要將門給關上,但卻被鄭啟給伸手擋住了。
“你松開。”她有些惱。
話音還沒落下,鄭啟突然就將她抱了起來。俞安哪里想到這人會這樣兒,不由驚呼出聲。
她的驚叫急而短促,很快就被人給丟在了床上。
鄭啟今晚的確是喝了不少酒,這會兒頭有些暈暈的,說道:“你別鬧,我什么都不做。”
他這會兒倒是說到做到了,只是抱著俞安,并沒有任何動作,并且很快就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有這人在俞安哪里睡得著,他要睡這邊她打算讓他睡,幾次想要離開但卻都被這人給摟得緊緊的。
她今兒加了一天班本就很累了,本是想等著這人睡熟后走的,但人放松下來一閉上眼睛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她是在鬧鐘聲里醒來的,鄭啟昨晚都酒喝得不少,這會兒還在床上躺著,聽見鬧鐘聲響微微的瞇起了眼睛來。
俞安沒想到自己竟然會睡得那么沉,將這人攬著她的手拿開,快速都爬了起來。
鄭啟沒有起床,只是躺在床上看著她。被這人盯著俞安有些別扭,卻還是鎮定都飛快找出衣服來。
昨晚雖是什么事都沒發生,但她還是很不自在。
鄭啟太清楚溫水煮青蛙這一道理,等著她要出去時才慢騰騰的說道:“晚上下班我去接你。”
俞安有些惱自己昨晚竟然就那么睡了過去,硬邦邦的丟下了一句不用,往浴室里去洗漱去了。
她走時鄭啟沒有起來,但傍晚她下班時他卻準時到守在了公司樓下。
冰箱里已經沒什么菜了俞安本是打算今兒下班就去超市的,沒想到這人都已經買好了,并且說讓她看看有什么沒買到的,他明兒再去買。
他這樣兒讓俞安很不習慣,忍了又忍還是問道:“你不打算上班了嗎?”
他這休息已經休息得夠久了,而且據她所知,金茂那邊都情況并不是很好。但他看起來卻像是一點兒也不擔心。
俞安知道他肯定是放不下金茂的,也不知道他這樣兒是要干什么。
“唔,我現在有吃有喝上班干什么?”鄭啟慢悠悠的說道。
她問了也等于是白問,于是閉上了嘴不說話了。
鄭啟發動了車子,問道:“在外面吃了再回去?”
俞安還有點兒工作上的事情要處理,說了句不用,回去隨便吃點兒。
鄭啟也不堅持,開著車回了家。
不過今晚還是沒做飯,她再車上接到了一客戶的電話,一直同對方說著,回到家里也一直在講電話,最后由鄭啟叫到外賣。
她這一晚吃過飯處理完工作上到事兒已經是十點多了,鄭啟還在沙發那邊看電視,見著她忙完,這才問道:“這周你有空嗎?”
俞安不明所以,看向了他,問道:“什么事?”
“沒什么事,你回家嗎?”
俞安已經連續兩個星期沒有回去了,她沉默了一下,說道:“要。”
鄭啟點點頭,說道:“我和你一起過去。”
俞安聽到他這話嚇了一大跳,想也不想的說道:“不行。”
鄭啟微微的瞇起了眼睛來,問道:“為什么不行?姓孟的不是也去過了?”
孟致是去過了,但他很受歡迎。他如果過去,她不敢想象父母會是什么樣。
俞安抿著唇沒吭聲兒,鄭啟哼笑了一聲,說道:“早晚都是要過去的,我已經讓老許準備東西了。”
他這哪里是在征詢她的意見,分明是已經做好了決定,她想也不想到說道:“不行。”“
“為什么不行?”鄭啟問道。
這人明明知道為什么,這樣兒分明是故意的。
俞安并不打算理會他,不再說話,直接往浴室去洗漱去了。
鄭啟已經做好了準備,她以為他還會再做糾纏的,但卻沒有。直到她洗漱出來時他端著一杯水慢悠悠的喝著問道:“你是一輩子都不打算讓我過去嗎?”
俞安還是不吭聲兒。
鄭啟哼笑了一聲,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聽得俞安毛骨悚然。
她匆匆的回了房間。
她本是打算這星期回父母家那邊的,因為我這事兒沒再回去。她很怕鄭啟會突然往家里拎禮物,但幸好他沒有任何動靜。
周末兩人呆在家里沒事兒可做,鄭啟讓她去看電影。這段時間天氣慢慢的涼了下來,她不想出門,想也不想到拒絕了。
鄭啟哪里會罷休,問她,“怎么,和姓孟的可以去看電影和我就不行?”
這人不知道是在抽什么瘋,俞安有些惱,說道:“你還有完沒完,我和誰去看電影是我的自由。”
鄭啟沒有說話,微微的瞇著眼睛看向她。
俞安被他看得心虛起來,將臉別到了一邊。
她以為這事兒就那么過去了,誰知道鄭啟卻走了過來,說道:“你把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
俞安哪里會肯,好漢還不吃眼前虧,她抿緊唇沒有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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