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的肚子還咕咕的叫,人才剛幫了忙總不能沒點兒表示,稍稍的猶豫了一下說她打算煮面吃,詢問鄭啟吃不吃。
這是住進來她主動問他吃不吃東西,鄭啟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說了句吃,然后關上了門,
浴室里很快傳來了嘩嘩的水聲,俞安往廚房里去,又重新多加了一點兒水燒上,拿出了雞蛋和青菜來。
鄭啟的動作很快,等著她煮好面時他已經換好衣服出來了。
俞安說了句面好了,然后回廚房里去拿了筷子出來。
兩人坐在餐廳里開始吃面,鄭啟看了她一眼,問道:“今天很忙?”
他打電話沒有回,給她發了信息也沒有回。
俞安是知道這人的意思的,嗯了一聲。
鄭啟沒再說話,餐廳里安靜了下來。人才剛剛幫了忙,俞安試圖找點兒什么說的,但一時找不出來,只得作罷。
很快兩人就吃完了面,俞安準備去洗碗,但鄭啟卻叫住了她,說道:“我來。”
這人主動要做她當然不會攔著,也只兩個碗而已。
剛才雖是洗了澡,但又被水淋濕有些不太舒服,她往浴室去洗了澡,順便將浴室收拾干凈。
等著忙完出來時鄭啟已經在沙發那邊看電視了,看見站起身來。
俞安不知道這人要做什么,不由得停住了腳步。他從一旁的桌上拿了一藥盒摳出了兩粒藥片來,端著水杯走向了她,說道:“吃點兒藥預防一下,別明兒感冒。”
俞安不由愣了愣,鄭啟似是有些不自在,輕咳了一聲,將水杯塞到她都手里。
氣氛有些怪怪的,杯子上似是還有他的體溫,俞安低低的說了一句謝謝。
她很快就吃下了藥片,見這人還站著像是等著灶接過她手里的水杯,問道:“你吃了嗎?”
鄭啟說了句沒有,又補充道:“我的抵抗力沒你那么差。”
說完拿過了她手里的杯子,讓她去睡覺,然后走了。
“水有那么涼,你最好也吃點兒藥。”俞安說道。
她丟下這句話后快步回了房間。
這一天都在折騰,她早已是累極,回到房間后倒在床上沒多時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起來沒見著鄭啟,好像是還沒有起來。他現在不用去公司時間自由,俞安也沒有去管,收拾整理好就往公司去上班。
今兒下班早,她往超市去買了菜。回到家時屋子里靜悄悄的,鄭啟的鞋在門口擺放著,但卻不見人。
俞安的心里有些疑惑,將菜拿到廚房去放好,洗手出來正準備換衣服時就聽見了客房里傳出來都咳嗽聲。
她的腳步停頓了一下,還是去敲了敲客房的門。
一陣低低的咳嗽聲后鄭啟問道:“什么事?”
他倒是很快就打開門出來。
昨晚說自己抵抗力強的人這會兒病懨懨的,俞安問道:“你感冒了?”
鄭啟擺擺手,說道:“吃過藥了,沒事。”
他已經吃過了藥也沒俞安什么事兒,她點點頭后回房間去換了衣服,然后往廚房里去開始做飯。
鄭啟估計是睡了一天,沒再回房間里去,再客廳打開電視看了起來。
她今兒做都菜都比較清淡,晚些時候將飯菜端上桌,叫鄭啟吃飯時他沒過去,讓她給他單獨盛出來。
俞安知道這人大概是怕感冒傳染給她,沒吭聲兒,依給他盛了飯菜端去了客廳那邊。
他感冒得應該不輕,時不時的低咳著。
無論如何人也是幫忙弄水管才感冒的,俞安當然不能不聞不問,吃過飯后還是問道:“你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他那么一直咳嗽光聽著都難受。
鄭啟說了句沒事兒,他吃過藥,現在感覺已經比早上好一些了。
他是昨晚睡到半夜不舒服的,本是想起來找感冒藥的但實在不想動,就那么迷迷糊糊的睡到了天亮。
俞安沉默著沒有說話,去找了藥箱出來,拿出里邊兒的溫度計讓他量體溫,又詢問他今兒都有些什么癥狀,找了幾種藥出來,打算搭配著給他吃。
鄭啟接過溫度計量體溫,說了沒別的癥狀,就咳嗽和頭暈。
俞安看著說明書拿了藥,又去倒了一杯水過來,等著他量好體溫后接過溫度計看了看見沒發燒就讓他把藥吃了。
她多少有些懊惱,是不愿意前這人人情的,早知道昨兒就不該弄,等著今天再找修理工上門。
鄭啟的頭昏昏沉沉的,當然沒有注意到她臉上的懊惱,吃過藥后閉上了眼睛靠在了沙發上。
電視還是開著的,俞安去拿了被子出來給他蓋上,然后去廚房里收拾洗碗去了。
她收拾好出來鄭啟像是已經睡著了,只是呼吸聽起來有些粗重,感覺像是要發燒。
這人還真是自作自受,昨晚要是吃了感冒藥,今兒怎么會這樣?
俞安眼不見心不煩,沒在客廳里停留,往浴室里去洗澡去了。
雖是眼不見心不煩,但還是怕這人發燒,晚些時候她又拿了體溫計給同量了體溫。他果然發了熱。
俞安很是頭疼,心里更是后悔。她家里沒有退燒藥了,又怕這人半夜燒得厲害沒辦法,換了衣服叫他去醫院。
鄭啟并不想去醫院,睜開眼睛見俞安都臉色不太好,最終什么都沒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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