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老者的金遁符雖然讓他暫時能夠遁入巖石層中,但速度明顯不如自己憑借金遁術來得靈活自如。
兩者之間明顯有著一些差距。
陳茍見狀,心中稍安,臉上同時也浮現出一抹嘲諷之色。
知道老者的金遁符支撐不了多久,尤其是在巖石層中,金遁符的消耗也會更大。
只要自己繼續保持速度,老者遲早會因為金遁符的效力耗盡而被迫退出巖石層。
此刻,陳茍心中已經開始考慮擊殺老者的可能性了。
即便不能擊殺,陳茍也決定嘗試一番。
這老東西對自己緊追不舍,明顯已經抱著必殺之心,如此大敵,陳茍自然是想盡快除掉。
可老者實力太強,陳茍心中也沒有一點把握。
也許感覺到火候還不夠,陳茍也保持著一個與老者相差不多的速度超前遁行,同時也再次對著老者傳音說道:“老東西,看來你的手段也不過如此,追了這么久,連我一個金丹初期修士都追不上,你這幾百年是怎么修煉的?本事不會都修煉到嘴皮子上面去了吧。”
“哈哈哈……”
“哈哈哈……”
到了此刻,陳茍心中已經想要做擊殺老者的嘗試,既然如此,那他也必須最大程度地去激怒老者。
這些元嬰修士高高在上,哪里被晚輩這般嘲諷奚落過。
平日里那些修士見到他們,就跟見到了神明一樣,恭恭敬敬,不敢有一絲違逆之意。
突然被一名不知從哪里冒出的金丹初期修士如此羞辱,老者哪里能忍!
老者聞,臉色憋得通紅,臉上的殺意已經凝成實質。
若眼神能夠殺人,估計陳茍已經死過一萬多次了。
聞,老者一不發,只是死死盯著陳茍,全力催動金遁符。
即便如此,他也根本無法靠近陳茍分毫。
陳茍此刻甚至可以利用金遁術與老者拉開距離,徹底將老者甩在身后。
不過對于一名對自己抱著必殺之心的元嬰修士,陳茍心中何嘗不想將之徹底解決掉。
看到老者被自己的語氣得滿臉通紅,甚至都有一種要憋出內傷的感覺,陳茍心中暗爽,繼續催動金遁術,朝著更深的地底遁去。
陳茍知道,巖石層越深,金遁符的消耗就會越快,而自己的金系法力同樣消耗越快。
不過陳茍可是有五顆金丹的怪胎,他金屬性金丹之中,蘊含著大量的金屬性法力,與金屬性天靈根修士相比,絕對要多上數倍不止。
至于具體情況,陳茍不得而知。
但他清楚一點,憑借著他渾厚的金屬性法力,他在巖石層中能夠支撐的時間絕對比那元嬰后期的金遁符要久!
憑借這點優勢,他也可以嘗試在巖石層中對那星辰閣的太上長老發動攻擊,也許能夠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也說不定。
不過老者顯然還沒有意識到了這一點,在他看來,他這枚金遁符絕對能媲美一名金屬性天靈根秀似乎施展的金遁。
可他卻是不知,即便是天靈根的修士施展金遁術,也根本不可能跟陳茍施展的金遁術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