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別說還真別說,看著柳望春如此挑釁的行為,陸遠秋還真打算和她比一比車技,白清夏簡直是他十二指腸里的那只小蛔蟲(最會賣萌的那只)
但是白清夏的聲音又像是清脆的風鈴似的響在陸遠秋耳邊,讓他的雙眸都跟著變得清澈了。
是,這次不是以前,副駕駛上坐著的也不是別人,是白清夏,那就得特別小心地注意著安全。
陸遠秋十指在方向盤上拍了拍,心虛地解釋:“沒啊,誰說要跟她比速度的,就是約好一起開車去學校嘛。”
白清夏才不信,她可是世界上少有的僅憑微表情就能判斷出陸遠秋內心想法的人,對于陸遠秋的解釋她只是敷衍地撇了撇嘴巴,隨即便微笑地和對面車內戴著墨鏡的柳望春輕晃著手打起招呼。
柳望春見狀直接解開安全帶,將上半身探出車窗朝白清夏熱情地揮舞著手臂,同時將手放在嘴邊大喊:“夏夏你快坐我的車!!!”
當面搶人?這和在我頭上拉屎有何區別?陸遠秋瞪著眼按了下喇叭,朝柳望春豎起中指,柳望春也不甘示弱,跟著按動喇叭豎起中指,一個不夠,還追加了一根,雪白的下巴昂得老高,囂張得不行。
路過的行人好奇得紛紛側目,看車也看人,車令他們驚訝,人更令他們驚艷,不過富二代嘛,對于大多數的富二代來說,有錢僅僅只是他們的其中一個優點罷了。
你不得不承認,大多數的富二代不僅比你有錢,還比你學歷高,顏值高,甚至是情商高,有錢只是他們最不值一提的優點罷了。
春夏秋冬四個“富二代”雖然身世經歷各有不同,但基本都符合這些特點。
只是眼前這個情境下白清夏還是微微垂著腦袋,有點想遠離這兩個幼稚的人。
但她又身兼重任,那就是監督著兩個人的路上行駛安全,她完全有理由懷疑只要自己不在場,這兩個人絕對會在馬路上放飛自我。
有時候白清夏會覺得自己是約束這兩個跳脫二哈的神奇鑰匙,這也是讓她有點小小得意的地方。
果然因為她的原因,兩輛超跑都一前一后車距穩定地行駛在前往珠城的道路上,柳望春會偶爾放慢速度和陸遠秋齊頭并進,為的就是能和白清夏打個招呼,做個搞怪的表情。
相比較起來陸遠秋就要乖得很多,車子開得很穩,不快也不慢,甚至不會回應柳望春遞來的眼神,見這小兩口神色同步地不理會她,柳望春只能無趣地撅著嘴巴,踩起油門又跑到前面,回歸原來一前一后的行駛狀態。
“鄭一峰和蘇老師他們是不是已經到珠城了?”陸遠秋開口問著。
白清夏點頭:“他們坐高鐵去的。”
“你覺得爺爺的那封信里會寫的什么?”陸遠秋笑著扭頭,話題跳的很快,其實就是覺得車里不說話有點無聊。
“往前看。”白清夏突然身子朝前一傾,嚴肅地提醒。
陸遠秋連忙聽話地目視前方,余光卻依舊打量著旁邊的女孩。
白清夏這才回應:“不知道……不過二爺為什么不拆那封信?”
昨天她和陸遠秋偶然間看到二爺坐在奶奶的病房里,盯著完好的信封默默發呆,那信封明顯還沒拆過。
陸遠秋分析著:“也許是二爺能猜到信里寫的什么吧,但其實我更好奇為什么在你爸爸創業之前,我爺爺就和你爸媽相識,你不好奇嗎?”
“好奇呀。”白清夏回應了簡短的三個字,突然又嚴肅地清喝了一聲:“往前看!”
陸遠秋再次將腦袋扭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