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丟我手機?”這幾個字跑到了鄭一峰的嘴邊,他及時剎住,沒問出來,看著旁邊蘇妙妙傲嬌不語的模樣,鄭一峰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么。
因為這個傲嬌女人給的暗示已經足夠了。
他伸出右臂摟住了蘇妙妙的腰,女人的身子“被迫”地往他那邊靠了靠,蘇妙妙倒打一耙地扭頭反問:“干嘛?”
“我可以親你嗎?”
“不可以。”
床邊的兩人對視,一問一答進行的時間十分短暫。
“那你喜歡我嗎?”
“……”
“不說話算默認,第三個問題,我們是大人嗎?”鄭一峰冷靜得可怕。
“是啊。”
蘇妙妙壓著嘴角,她聽出來了,鄭一峰是在確認她教育豪豪的那番話中所有可以親女孩子的要素是否都吻合。
如果吻合了還不給親,那蘇妙妙說話就是前后矛盾,這個理性的男人絕對會把這一點提出來進行反駁。
要素吻合,可以親了。
鄭一峰緩緩湊近,嘴上說著“不行”的蘇妙妙并沒有躲開,因為她的情況的確吻合著所有她提出“可以親”的前提條件。
看著男孩越來越近的面龐,蘇妙妙已經完全來不及思考走到這一步算不算太快了些,兩唇命運注定般地印在了一塊,傲嬌的女人終究還是把眼睛閉了起來。
他們在豪豪凄慘的哭聲里關系更近了一步。
……
珠大。
在夏一碗面辦理入職還是挺簡單的,陸遠秋將鐘錦程準備送餐的事情說給了白清夏,白清夏便給徐阿姨發了個消息進行通知。
徐阿姨也都認識鐘錦程了,畢竟鐘錦程算是少數幾個可以在夏一碗面吃霸王餐的人。
國慶節第一天算是鐘錦程正式上班的第一天。
但他遠沒有想到都國慶節放假了,夏一碗面的訂單還會這么火爆,興許也正是因為放假,學生都喜歡窩在寢室點外賣,而不喜歡到餐廳里現場吃。
那個一剎車就吱呀呀響的電瓶車由道長騎著,畢竟道長不僅要送校內的,還得將其他校區的面條送到校門口,交給送餐的第三方人員。
沒辦法,鐘錦程只能步行前往不同的寢室樓,他現在最恨的不是夏一碗面為何會這么火爆,畢竟點餐的人越多,他錢才越多,他最恨的是學校里的男寢室樓為何會分成兩處,就不能固定地待在一處嗎?
整個晚楓校區的男寢一共有五座寢室樓,分別是a、b、c、d、e座,其中ab兩座寢室樓在籃球場對面,距離女寢有相當遠的一段距離,而cde三座男寢室樓卻和女寢待在一塊,這也是鐘錦程一開始入學時最恨的地方。
沒想到他對這個“惡意分配”產生第二次恨意的原因居然是他有一天也會去送校內外賣。
送完了中午的餐,鐘錦程一共賺了35塊,他累得一覺睡到了下午的五點,結果徐阿姨一個電話又將他喊到了餐廳,開始接著送晚上的餐。
c座男寢室樓,鐘錦程正汗如雨下地爬著樓梯,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他接聽,是徐阿姨。
“你還沒去a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