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反駁,連忙應道:“大哥教訓得是,我馬上就改。”
祁書硯說完祁鶴安,視線又落在了祁云安身上。
祁云安以前除了吃喝玩樂,什么也不會。
后來流放,他更是得過且過。
如今被祁書硯盯上,后背立馬就出了一層薄汗。
“大哥。。。。。。”
結果他剛開口就被祁書硯打斷。
“我差點忘了,你現在已經不是祁家的人,我無權再管你。”
高姨娘連忙開口,“大公子,您和安兒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關系,自然是有資格管他的。”
祁書硯看著急于攀關系的高淑云,嘲弄地勾唇。
“祁家自請流放,高姨娘將關系斷得很干凈,怎么又變成連著筋了?”
他雖然沒有刻意打探祁家的消息。
但長久以來,祁家都是大家的談資,所以該知道的,他都清楚。
高姨娘被懟得啞口無。
“大公子,妾身目光短淺,您別和妾身一般見識。”
“可我這人,眼里容不得沙子,祁家人聊天,高姨娘回避。”
高姨娘臉色難看,拉著祁云安上了樓。
祁靜瑤也識趣地去了后院。
許姨娘端著泡好的茶水回來,給每人都倒了一杯。
她朝祁鶴安使眼色。
“大公子,你們聊,我和鶴兒去準備午飯。”
母子倆離開后,驛站的大廳就只剩下祁家嫡系。
祁書硯說了一下收到祁宴舟流放的書信后,他都做了什么。
塔城以北,除了駐邊將士,剩下的兵馬都被他收復了。
尤其是在天山郡,他說一不二。
“爹娘,以防皇帝對祖母和二叔一家動手,我已經將他們接到天山郡安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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