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重重地向葉初棠磕了個頭。
哪怕妹妹只能多活一年半載,也足以讓她將巫術傳承下去。
“你走吧,我會救艾米拉,但她何去何從,讓她自己選。”
索朗的兒子不敢忤逆葉初棠,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葉初棠讓人騰出一間房,讓艾米拉休息。
阿依娜雖然睜開了眼睛,但因為離魂太久,眼神直愣愣的,需要時間恢復。
也被安排去休息了。
祁家人這才有空拉著祁書硯說話。
祁老爺子看著幾年不見的兒子,拍了拍他的肩膀。
“這些年,你辛苦了。”
若不是皇帝打壓祁家,嫡長子也不用離京,來到貧瘠的北地當小官。
祁書硯看著老了許多的父親,眼眶微微泛紅。
他鄭重地朝祁家兩老行了一禮,撩起衣袍,雙膝跪地。
“兒子不孝,這些年都沒能在父母跟前盡孝。”
祁老夫人連忙將祁書硯扶了起來。
“硯兒,你千萬別這么說,若不是為了家里,你也不至于離家這么遠。”
說著,她笑著拍了拍祁書硯身上的塵土。
“以后,我一家人就能在一起了。”
“娘,我們坐下說。”
許姨娘有點怵祁書硯,連忙說道:“大公子,奴婢去泡茶。”
祁書硯的目光落在祁鶴安身上。
“三弟一心詩詞,如今可有成就?”
祁鶴安沒想到會被問到,身體突然變得僵直。
“大。。。。。。大哥,我挺愚鈍的,并無成就,讓你失望了。”
“你怎么還和以前一樣,畏畏縮縮的?祁家遭逢大難,需要我們都支棱起來。”
祁鶴安面對祁書硯,就像小時候面對嚴厲夫子,壓根就支棱不起來。
他不敢反駁,連忙應道:“大哥教訓得是,我馬上就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