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巷子外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尉遲瑞扭頭看了一眼后便轉過了身。
“路在哪里?”
姜容音出聲告訴他出城的路。
這條路還是她去白馬寺的時候發現的,只是那時候,她知道自己出不了城,所以沒有走。
說完,她便要走出巷子。
突兀的,手中被他塞進去一枚玉佩。
“收好了,我會找你報恩的。”
玉佩質地溫潤,摸起來也很順滑,一看就是好料子做的。
面前這人,應該不是普通的通緝犯,肯定大有來頭。
“等下,能請你再幫我個忙嗎?”
姜容音將玉佩收起來,拉住了要離開的尉遲瑞。
“把我打暈。”
聽到這句話一開始沒反應過來,而后才像是想到什么,忙點了下頭。
“忘了這件事了。”
說罷,沒等姜容音再說話,一個手刀就劈了過去。
在姜容音要倒下去的時候,尉遲瑞扶住了她,緩緩將她放到地上,這才離開這里。
等姜昀帶著人趕到的時候,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姜容音。
尉遲瑞早就不見了。
他走到姜容音身邊,將人扶起來。
姜容音安安靜靜地躺在他懷中,不吵也不鬧。
“你要是一直這么乖就好了。”
姜昀的手指劃過姜容音的臉頰,眸光晦暗不明。
抱起姜容音,姜昀帶著人離開了這里。
一刻鐘后,姜容音在屋子里醒來,姜昀坐在不遠處正在看折子。
她動了下手腕,發現自己的手腕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條鏈子。
姜容音頓時瞪大眼,看向床頭的位置。
鏈條就掛在那,姜昀竟是把她鎖在了這里。
聽到鏈條晃動的聲音,姜昀頭也沒抬地說了句:“醒了?”
“殿下這是什么意思?”
姜容音舉起自己的手腕,看著姜昀。
“你說呢?”
姜昀放下手中的折子,起身走到床邊,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她披頭散發,身上只穿了一件素淡的衣裳,雙眸含淚,將落不落的模樣,當真是惹人憐愛得很。
“殿下要鎖我多久?一輩子?還是到我死?”
姜容音別過頭,掙脫了姜昀的鉗制。
“孤以為阿音回來找孤,是為了那群引路人,哦對了,還有許阿婆。”
姜昀收回手,轉動了下手腕,將手落在她的頭頂,挑起她的發。
聽姜昀提起齊寶他們,姜容音握緊了手:“一人做事一人當,我做的事情,同他們沒關系。”
“怎么沒關系?”
姜昀微微彎下身,同姜容音平視。
勾著她發的手指修長如玉,逼人的氣息在姜容音面前環繞。
他吐息,盯著姜容音的眸子好似被毒蛇纏上一般陰冷。
“擅自放人進城,可是大罪,你說呢?”
引路人本就是在律法邊緣徘徊的,以前給官府的衙役亦或者守城的侍衛交錢。
這些人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當作看不見。
可如今是姜昀要追究,那些個衙役和侍衛為了保命,哪里敢多說一句話。
恨不得姜昀立馬定案,這件事永遠都不要被翻出來才是。
“你求求孤,孤給你想個救人的法子。”
姜昀的話說完后,俯身將她壓下。
姜容音倒在床上,手腕上還被鎖鏈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