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穿女裝也是。修身的露胸旗袍,無辜地說普通款勒胸不舒服。
廖簪星下意識手指收緊,在胸肌上按陷進去一點乳坑。
……受不了。
云亭一步步后退,主動跌坐在沙發上。廖簪星手撐靠背,單膝跪卡在他腿間。盛夏天熱,她穿的熱褲,裸露的腿互相碰觸,分不清是誰的體溫燒灼升溫。
她舔舔唇,膝蓋從他裙下頂擠進去,微僵,像被燙到一樣火速收回。
“你怎么不穿內褲!”
“……”云亭有時覺得廖簪星的想法實在捉摸不定。高中第一次上床的時候,嫌他浴袍底下不是真空的人也是她。
“這樣比較…反差?”
最后兩個字輕得像羽毛,緩緩在心口撓。
他仰著臉,溫馴的下垂眼脈脈輕眨,仿佛那種性格靦腆的男孩子。合身襯衫穿得端莊嚴謹,性別不符的裙子也算得上周正,裙褶熨燙齊整。
——裙底卻什么都沒有。裸著雙腿,陰莖還是勃起的,隔著一層布料頂住她。
廖簪星直率點評:“……有點太變態了。”
她直起身脫褲子的時間,云亭自覺一粒一粒解了襯衫扣子,雙腿也張得更開。
身材體態如松如鶴,長了一張無害純良的臉,做這種色誘勾引的事卻毫不違和,自如極了。
裙擺落到腰間,深粉色肉棒暴露出來,已經被她頂得濕答答。
她也爭氣不到哪去。腿心不斷泌出濕意,浸透的內褲緊貼在陰阜。
無需過多的前戲,就已經渴望得要命了。
戴了戒指的手掐著他的臉頰,在緩緩坐入時接吻。戒指算是和上次的旗袍一起送的禮物,不打算結婚,但戒指可以有效減少鶯鶯燕燕。廖簪星想起來就戴,忘了就丟在洗手臺上泡水。云亭也不會多說什么,只是擦擦放回首飾盒里。
第一次的精液很好地充作潤滑。交合處濕得一塌糊涂,藏藍色的裙子上滿是精斑,云亭也不脫,換了傳教士體位,一撩裙子就又頂進去。
漫長的夏日結束,窗外昏暗的晚霞潑進來,隱約照著晃動的白襯衫,露出的胸口還帶著牙印。乳珠總是被她啃咬,稍一情動就勃起,顏色像熟透的莓果。
他頭發比高中時長了許多。劉海潮濕,被肉欲浸透,眼睛直勾勾盯她。見她走神,便俯下來,含住唇瓣吮吸。小心收著舌頭,沒讓舌釘磕牙。
裙子蓋住了激烈抽插的地方,顯得好似靜謐安逸。面上只有溫情又純情的吻,底下才是原始的野蠻。
直到事后賢者時間,廖簪星才想起來問他,“又是想干嘛?”
第一次穿旗袍是希望她收下戒指,只不過又應她要求唱了幾首軟糯婉揚的南方小調才算完。
云亭正定定凝著緩緩流出精液的穴縫看,不知在想什么。聞回神,他起身去夠濕巾。
配合他清理,小腿直接搭在沙發靠背上,胳膊懶洋洋地攤開,廖簪星總是坦蕩地裸露身體。云亭勾出殘留在穴里的精液,輕咬著下唇,濕巾搭上去,別開眼。
“這樣穿不好看嗎?”
他其實連她學妹名字都沒記住,但對廖簪星的溢美之詞倒背如流。因著好幾次是在事后溫存的時候,再加上戀愛第四年了很少聽到她示愛,便難免耿耿于懷。
太貪婪了。想要的越來越多,別人能有的,他也想擁有。
“……”廖簪星默默看他腰間已經皺巴巴一團狼藉的裙子,香水味也早就被性愛后腥膻的氣味蓋過去。
相處久了,也確實會因對方產生一點微不足道的改變。一向直率的人戀愛后,也學會了善意的謊。
她默默回憶了一下怎么夸學妹的,“好看……這個顏色很襯你,很可愛…嗯,很顯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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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感覺dk襯衫xjk裙比整套jk制服更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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