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性騷擾的女性被指責:‘你為什么不多穿點?’
慘遭霸凌的學生被指責:‘他們怎么不欺負別人就欺負你啊?’
晚上出門被搶劫:‘誰讓你晚上不好好待在家里?’
人性就是欺軟怕硬的,侵害事件發生后,旁觀者不去指責犯罪分子,反而苛責受害者,以各種“蒼蠅不叮無縫蛋”、“一個巴掌拍不響”等丑惡論調,將錯誤和責任歸結到受害者身上。
蔣歌固然有錯,可她的錯最多就是沒有勇敢報警,這樁案子真正要怪的不應該是梁毅這個變態嗎?若是沒有梁毅對著女性狂發色心,百般威脅,又怎么會有今天的慘劇發生?
常夷喝了口紫菜湯,緩緩接上沈翊的話:“女性想要變美沒有錯,人都想往上爬,想過更好的生活也沒有錯,錯的是那些色欲熏心,不斷在犯罪領域大鵬展翅的人。”
她一開口,桌邊吃飯的警察都安靜了下來。
“一個法治社會、文明世界里,所謂的受害者有罪論本就是絕對的謬論。”常夷目光移向剛才開口的小警察,“你身為警察,更應該記得為人民群眾服務的義務,這種帶有歧義的話,少說為妙。”
雖然她的聲音溫和平靜,并沒有一絲說教指責的意味,但常夷多日來的所作所為已經奠定了自己在警局的地位,那個小警察也很崇拜她,偶像開了口,小警察聽得差點把頭埋進餐盤,耳根子都紅了。
杜城平時不太會主動關切別人的情緒,但他其實是個細心的人,尤其是當他主動關注起某些人的時候。
他覺得常夷和沈翊之間,似乎多了一絲別人插不進去的默契。
怎么就能連三觀思想都這么貼合呢這倆?
作者:\"城狗疑惑,城狗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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