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年范閑藏得緊,他們送了幾回信和禮物,都不了了之,大概是被范閑截胡了,后頭他們就不送了,只等著楚令儀出儋州的那天。
可惜還是讓李承澤占了先機。
“挺好的,她和從前差不多,就是憊怠了許多,大抵是從前累到了。”
聽著這話,李承儒的目光看向內城方向,像是要透過城墻磚瓦,看見想見的人。
“從前是從前,現在是現在。她不想再爭,自然還有我!”
否則……他還有什么能做的?
李承澤眼底閃過一道光,“大哥這話說的,好像我不是人一樣?”
李承儒瞧他一眼,沒說話。
倆兄弟之間的氣氛怪異,暗流涌動,李承平左看看右看看,把脖子縮了起來。
‘兩位哥哥在說什么?表情有點可怕!’
楚令儀在城門口繞了一圈,見到李承儒平安回來,就走了,自然不知道這兄弟倆背著她針鋒相對。
沒兩天,她就在出門時,“偶遇”了在京都閑逛的大皇子。
李承儒一眼認出她,笑著說:“許多沒回京都,變化太大了,竟有些不認路,姑娘可知道這一品居怎么走?”
楚令儀:“……”
旁邊這么多路人,就非要逮著她一個坐馬車的問嗎?
假!太假了!
看見她的表情,青年眼底笑意愈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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