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諒我一次又一次的撒謊,你的安穩人生,不能再被我毀掉了。
瑞貝卡打不通瞿柏南的電話,就已經猜到了緣由。
她拿著手機在客廳等,還沒幾分鐘就看到瞿柏南怒氣沖沖走下樓。
她挑眉,“這么快就結束了?”
瞿柏南一不發,徑直離開別墅。
瑞貝卡站在原地,錯愕不已。
什么情況,難道兩個人吵架了?
五分鐘后,陳粟換上了傭人準備的干凈衣服,走下樓。
瑞貝卡走到她面前,“陳小姐,你衣服換好了?怎么樣,穿起來還合身嗎?”
陳粟看著瑞貝卡面色如常,想來她應該不知道剛才她跟瞿柏南的事。
她微笑,“很合身,謝謝。”
瑞貝卡微笑,“不用,剛才的事是西西不對,我代她跟你道歉。”
陳粟搖頭,“可能是因為我最近因為工作的原因,跟瞿先生有往來,您放心,以后我一定會避嫌的。”
瑞貝卡無奈,“小孩子亂說怎么能當真,來,先坐。”
瑞貝卡扶著陳粟坐下。
“再有十分鐘,醫生就過來了,剛好讓他給你看看你失眠的事。”
陳粟坐在沙發,環顧四周,沒有看到瞿柏南的身影。
他走了?
她找借口道,“看病的事就不用了,實不相瞞,我的確是有點雙相外加焦慮癥,所以睡不著,已經看過很多醫生了,比較難康復,對了,瞿太太您還是直接說,想讓我幫你什么忙吧,說不定我能幫上忙呢?”
陳粟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幫完瑞貝卡就走。
瑞貝卡嘆了口氣,“既然你問了,那我可就直說了。”
“我其實還是想讓你給西西當老師。”
陳粟愣住,“瞿太太,我這也沒學過什么東西,沒什么能教給西西的。”
“誰說的?”瑞貝卡一臉認真,“你是不知道,西西從小就喜歡畫畫,但是我每次給她找的老師,基本上不超過一周就會被趕走,我這實在也是沒辦法了。”
她熱情的拉住陳粟的手,“陳小姐,我聽說過你的名字,你的作品上的名字,是棲野對吧?我找人查過了,以你的水平,教西西綽綽有余。”
“可是……”
“我知道了,”瑞貝卡有些沮喪,“你是不是覺得,我讓你給西西補課,以后傳出去有損你的名聲?”
“怎么會,”陳粟趕忙補充,“我只是怕我教不好西西而已。”
“不會的,我相信你的水平,一定可以把西西教好。”
“那就這么說定了!”
瑞貝卡說的非常痛快,甚至沒有被陳粟拒絕的余地。
走的時候,陳粟實在是拗不過,只好給自已想辦法拖延時間,“瞿太太,您能給我幾天時間想想嗎?”
瑞貝卡微笑,“當然可以,不過不能等太久。”
瑞貝卡一臉認真,陳粟看著她的臉,想到自已的所作所為,根本說不出拒絕的話。
當晚,陳粟回到半山別墅,跟溫稚打電話,說了這件事。
溫稚蹙眉,“以瑞貝卡的身份地位,好端端的為什么讓你給西西教?她難道不怕引狼入室嗎?”
陳粟扶額,“我擔憂的也是這件事。”
“我知道了!”溫稚恍然大悟,“肯定是瑞貝卡已經知道你和瞿柏南的事了,所以想著知已知彼,把你這個小三拽到她身邊,好拿捏你!”
陳粟臉色瞬間變的慘白無比,“你的意思,瑞貝卡知道我跟瞿柏南的事了?”
溫稚認真,“包知道的!這我聽說勞倫斯可是國外的大家族,里面的爾虞我詐一點都不比國內少!粟粟!要不你別去了!保命要緊!”
陳粟遲疑片刻后點頭,當即就給瑞貝卡打了電話。
本以為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
次日傍晚,陳粟剛跟長風資本簽完合同,回到公司的時候,看到了早早就停在梧桐樹下的邁巴赫。
瞿柏南站在車旁抽煙,旁邊好幾個小姑娘拿著手機在偷偷拍照。
陳粟走過去,莫名有些緊張,“你怎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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