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紹文手里拎著早餐,挑眉,“為什么不能是我?”
他穿著騷粉色的襯衫,走進門。
“嘖,”他看著坐在沙發的陳粟,唇瓣輕挑,“粟妹妹,你這大清早怎么在我女朋友家里,吃早餐了嗎?”
他把早餐放在桌子上,“剛好,我帶了兩人份的。”
陳粟嘴角抽了抽,“我不餓,你們吃吧。”
一段時間不見,平日里玩世不恭的褚大公子,騷包的不成樣子。
陳粟合理懷疑,是被溫稚給調成這樣的。
溫稚明顯有些沒好氣,故意從褚紹文面前和茶幾的縫隙,擠到陳粟身邊。
“沒看到我跟我的好閨閨正忙呢嗎?”
她不滿皺眉,“而且明天我們就要去演講了,你就不能當個安靜的男朋友,不要總是天天來找我?”
陳粟抬眸看她,“他天天找你?”
溫稚不情不愿的嗯了一聲,低聲靠近陳粟耳朵。
“可粘人了。”
她嘀咕,“我就沒見過這么粘人的,工作丟下不管也要來找我,我身上有沒有貓薄荷,真是奇了怪了。”
陳粟沉默了兩秒,抬頭看著坐在對面沙發的褚紹文。
褚大公子可是出了名的玩世不恭,身邊的女人幾乎可以說如過江之鯽。
那簡直就是港城第一深情。
他只會吊著女人的胃口,絕對不會粘人。
陳粟靠近溫稚,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道,“怎么調成這樣的?你最近報情感班了?”
溫稚鼓起腮幫,“你又調侃我!”
大學時期,溫稚每次遇到情感問題,都會毫不客氣的花大價錢報情感班。
少則幾千,大則幾十萬。
后來有一次被騙,她就再也不去了。
陳粟知道這件事后,沒少拿這件事調侃她。
對此,溫稚冷哼,“我就不能是無師自通嗎?而且你難道沒有聽過那句話嗎?”
“什么?”
“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溫稚傲嬌的抬起下巴,朝著褚紹文看了一眼,“帶了早餐不給我打開?我怎么吃?”
褚紹文挑眉,“你早說啊。”
他起身打開飯盒,夾了一塊小籠包,吹涼了送到溫稚嘴邊。
他提醒,“小心燙。”
溫稚近乎得意的看了眼陳粟,咬了口小籠包。
陳粟覺得,自已的眼睛壞掉了。
這畫面不亞于看到瞿柏南西裝跪,求著她甩他皮鞭。
她捏了捏眉心,起身,“你們兩慢慢吃吧,我去客房補會兒覺。”
昨晚瞿柏南抱著她,她根本不敢動。
生怕擦槍走火。
陳粟回到客房不久,敲門聲再次響起,褚大公子敞著襯衫領,已經把溫稚抱在腿上親了好一會兒。
溫稚推搡,“有人敲門。”
褚紹文嘆了口氣,頗為不滿的開門。
門打開,瞿柏南陰沉著一張臉站在門外,鏡片下的眸風雨欲來。
褚紹文挑眉,“你怎么來了?”
瞿柏南目光看向屋內,“粟粟呢?”
“在客房。”
褚紹文剛說完,瞿柏南就走進客廳,溫稚第一時間起身。
瞿柏南問,“粟粟在哪間房?”
溫稚指了指身后的房門,“那間。”
瞿柏南嗯了一聲,上前敲門。
“門沒鎖,”溫稚的房間門是隔音的,陳粟并沒有聽到敲門聲,以為是溫稚找她有事,直接道,“你可以直接進來。”
然后,門就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