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
陳粟準備戴頭盔的手頓了下,轉而撥弄頭發。
“粟粟,”溫稚瞬間心虛,“這里可是你和我的秘密基地,你哥怎么找到這里的?該不會你的乖巧人設現在要塌了吧?”
陳粟皮笑肉不笑,“有沒有可能,早塌了?”
溫稚傻眼,“啊?”
陳粟從車上下來,把頭盔塞給溫稚,看著朝自己走來的瞿柏南。
他的穿搭頗為商務,站在哪里像極了偶像劇里說的那種斯文敗類,只有脫掉衣服的時候,才會暴露自己的本性。
他走到陳粟面前,“還沒玩夠?”
早上醒來,他原本以為她是在睡懶覺,所以早飯特地沒讓傭人喊。
誰知道她一大早就走了。
從傭人口中知道后,他
坦白
“意外?”
瞿柏南摘下眼鏡,骨節分明的手順著陳粟腰間的衣服探進去。
他輕笑,“要不要我幫你回憶回憶,昨晚你在我耳邊是怎么喊的?嗯?”
沒了鏡片的遮擋,瞿柏南眼里的侵略性越發無所遁形。
有一瞬間,陳粟仿佛看到了一頭猛獸。
她及時抓住他的手,盡量讓自己的聲音不偏離軌道,“瞿柏南,我只是你沒有血緣關系的妹妹,瞿家的養女,你不覺得你關心太過頭了嗎?”
但凡他對她冷漠一點,也不至于這么多年,她次次愛而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