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
瞿柏南從身后扣住她的下顎,俯身吻上她的唇,“什么時候你在我面前沒反應了,再說讓我放開你的話,嗯?”
他親咬上陳粟的唇瓣,滾燙的呼吸一點一點蠶食著她的理智。
陳粟臉蛋被迫埋進沙發的靠枕,連掙扎都忘了。
這夜的瞿柏南,出奇的強勢。
陳粟腦袋渾渾噩噩,連一開始想說玩膩的話,全都拋諸腦后。
……
凌晨四點,陳粟整個人幾乎從水里撈出來,軟噠噠的趴在床邊。
她下意識翻了個身起身,一眼看到站在陽臺打電話的男人。
瞿柏南背對著她。
“我只是把她當妹妹,”毫無溫度的鉆進陳粟耳朵,她想不聽到都不行,“在我眼里,我和她不會有別的可能。”
陳粟原本心里那點殘存的溫存,此時此刻消失殆盡。
只是妹妹。
瞿柏南總是恰到好處的,勾起她對他的情意,然后再次狠狠踩在地上。
讓她飛入云端,然后再狠狠摔下。
瞿柏南打完電話回到臥室的時候,陳粟已經閉上了眼睛。
他站在床邊許久,才挪動腳步,離開臥室。
陳粟睜開眼,再也沒有睡著。
……
次日,陳粟早早出現在畫室。
溫稚趕到的時候,陳粟已經連著畫完了六張速寫。
她揉了揉眼睛,“不是吧?你幾點來的?”
“不知道,”陳粟放下鉛筆,“大概天還沒亮就來了?”
“你瘋了?”
四年前,陳粟以專業課
叛逆
溫稚是溫老爺的獨苗,高中的時候因為學習成績不好,被溫老爺花錢塞到了陳粟所在的學校,兩個人因此相識。
陳粟對瞿柏南的那點心思,溫稚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