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霜冰隼用爪子勾住貨物。
隨即展開羽翼,清鳴一聲直上云端。
一層由寒氣構造的薄膜覆蓋在玄霜冰隼身上,遮蔽毒辣的日光,燕之弦覺得自己腿上的刺痛也緩和了不少。
他面帶感激之色:“今日若不是遇上阮道友,只怕我等就兇多吉少了。”
迦嬰笑了笑。
她漫不經心地說:“吉人自有天相。”
燕之弦是個自來熟的性子,他佯裝羞怯實則十分大膽的湊近迦嬰,對她問道:“阮道友,我想問問關于乾元宗的事情.....”
“哦?”
迦嬰挑眉:“燕兄向往乾元宗?”
燕之弦憧憬的說:“那畢竟是青州的州宗啊!天下劍修的圣地,我又如何能不向往?只可惜我天資愚鈍......”
迦嬰嗤笑一聲。
燕之弦興奮的聲音一頓,窺著她的臉色詢問道:“可是弦說錯話了?”
迦嬰懶洋洋的說:“你會這樣想很正常。”
燕之弦眨眨眼。
他驚訝的問:“莫非你不這樣想?”
說完,燕之弦又笑了起來:“也是,阮道友本就是乾元宗的親傳弟子,與我們這等人的想法自然不一樣......”
迦嬰道:“人總會美化自己沒走過的那條路,實則不一定就比現在要過的生活好。”
燕之弦笑而不語。
好不好的,也得試過了才知道不是嗎?
如他這般天資的人,哪怕入了乾元宗,頂多也就是個外門弟子,想夠上內門弟子的邊都困難。
所以對方這些話,在他看來并無實際作用。
——反而更像是凡爾賽。.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