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嬰也明白。
于是問他:“聽聞蔣家頗具勢力,你既自稱是大師兄的表弟,為何反倒跟著商隊奔波勞碌?”
燕之弦眼里掠過一絲悵然,卻依舊面帶笑容。
“我是下品四靈根,早年也曾苦苦修煉為求大道,但終究是資質有限,便請命家族把商隊交于我打理了。”
“原來如此。”
行駛沒多久,玄霜冰隼就趕上了滄瀾巨龜。
那家伙窩在一個坑里,正在呼呼大睡,看的迦嬰簡直哭笑不得,那么熱的地方也能睡著。
她揮手間,就將滄瀾巨龜收入人皇幡。
這一幕,看得燕之弦眼中異彩連連,很是羨慕。
他驚訝的問道:“之前聽那些沙匪說,此妖獸乃五階妖獸,那可是堪比化神期的大能啊!”
“可阮道友竟能降服它,莫非阮道友年紀輕輕,已經是化神修士了?”
說著,他又不動聲色地湊近了幾分。
兩人的袖袍交疊在一塊,一股清甜又醇厚的玫瑰花香,立刻漫入迦嬰鼻腔。
迦嬰面不改色:“差不多。”
這話雖然模棱兩可,但依舊讓燕之弦大為震驚!
他面上更為熱切:“那阮道友必定是天縱奇才,如你這般年紀的化神修士,我聽都未曾聽過,今日居然有幸得見.....”
迦嬰謙虛道:“天下英雄如過江之鯽,我也不過爾爾。”
說罷,又不動聲色的打探道:“我與大師兄久未聯系,不知他近況如何?”
燕之弦道:“我常年待在雪域,與表兄相見甚少,不過蔣家此前托我尋找療傷圣藥,聽聞是表兄受了重傷。”
“此番來,也是為了送藥的。”
迦嬰有些驚訝:“此事我也知曉一二,但已經過去那么長時間,我還以為大師兄的傷早已痊愈。”
燕之弦的表情有些凝重,語間頗為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