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將那香點上,很少有男人能把持得住啊。”
春玲略一思考,立刻就搖了搖頭:
“按照國公的性子,肯定會把這件事情壓下來,還要暗中把我們給收拾了。”
“非但當不成姨娘,恐怕連性命都保不住。”
月華又想了想:
“你剛才不是在外面聽到夫人說,他們馬上就要回幽州了嗎?”
春玲點頭:
“對啊。”
月華一笑:
“我們都是夫人送來梁國公府做陪嫁的,若是國公在幽州與你我歡好,被夫人看到了……”
“到時候國公就算不想收了我們,夫人也會為我們做主的。”
春玲眼睛一亮:
“是這個理。”
月華從自己的小匣子里拿出了一個藥瓶,塞到春玲手中:
“熏香里要放的東西,都在這個藥瓶里了。我們帶著一起回幽州,到時候,國公礙于鎮北侯府的面子,也不能拿我們怎樣。”
秦鳶在外面聽著,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她原本還沒想好怎么收拾這兩個丫頭,沒想到她們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所以,當梁國公府的馬車浩浩蕩蕩向幽州行進的時候,秦鳶的身邊特意帶了這兩個丫頭。
而幽州的鎮北侯府內,王夫人接到了秦鳶的書信,微微皺起了眉頭:
“鴛兒要回來了,也不知道她在梁國公府過得怎么樣。”
鎮北侯拿過了那封信,看了一眼:
“京城中倒是有傳,說她倒是在皇后娘娘面前比較得臉。”
“大皇子出生的時候,皇上還讓她進宮照顧王選侍的月子呢。”
王夫人輕哼了一聲:
“那不過是皇上和皇后娘娘看在梁國公府的面子上,給她些體面。”
“鴛兒自幼愚鈍,又不解風情,哪個男人會喜歡她。”
“要我說啊,當初就不如讓鵑兒嫁到梁國公府,如今定然比鴛兒更加受寵愛。”
鎮北侯擺了擺手:
“現在說這些都沒有用了,梁國公本就不近女色,鴛兒又不爭氣,咱們家里呀,還要只望鵑兒才行。”
“我這些日子也在關注朝中的青年才俊們,想要找一個有潛力的官員,作為咱們鵑兒未來的夫婿。”
王夫人嘆氣:
“以我們鵑兒的才華,哪怕是做皇妃都是可以的。”
鎮北侯點了點頭:
“也對,只是皇上今年并沒有選秀的意思。”
“若是梁國公能向皇上進,選拔朝臣中的女子進宮,那我們鵑兒倒是還有機會。”
王夫人想了想,還是搖頭:
“算了算了,如今皇上正寵愛榮妃娘娘,而顧家在朝中正春風得意,我們鵑兒入宮,也只能受苦。”
“還是好好準備一下鴛兒回門的事情,就算鴛兒不爭氣,到底要給梁國公面子啊。”
路上顛簸了許久,秦鳶和寧行舟總算是到了幽州的鎮北侯府。
馬車剛停下來,立刻有幾個婆子丫頭上來給她拉開了車簾。秦鳶扶著蓮橋的手下來,就見到鎮北侯府門外,王夫人和鎮北侯正笑意盈盈地站在那里。
秦鳶覺得有些諷刺:
當初她回鎮北侯府的時候,這兩夫婦可是絲毫沒有顧及到她的顏面,只派了幾個下人來打發她。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