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說她懷了你的孩子,她就真的懷上了?她會不會是在利用我們,她在利用我們套取大量的資金為她牟利?當她可以控股海躍集團,當她成為海躍集團最大的股東以后,她是不是可以過河拆橋,把我們都一腳踢開?當然了,大不了這一百億她通過變賣海躍集團的項目再返還給我們,我們把借給她,可沒有時間限制的,她要不還呢?是不是你十個點的股份就是姜國棟的?是不是我問許承運借用的三十億,這個缺口要我自己填?余楠,你想過這個問題嗎?如果柳如煙想要報復我余家,那么這是她最大的一次機會,也是人生最大的一次翻身機會?”
“這--”我的心臟猛烈抽搐,我從來沒想過這事。
“我這把年紀,在生意場摸爬滾打那么多年,如果這次栽在這丫頭手里,那我的臉往哪擱?我機關算盡,卻給她做了嫁衣,而且還可能損失我盛世集團的股份,并且可能和許家交惡,我一手牌打出去,人家直接抓起來變成她的牌,當我無牌可打的時候,她卻控場了,你考慮這個問題嗎?”余德盛繼續道。
我一下就陷入了沉思,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借口。
“柳如煙和你在一起,能獲取多大的利益?她過河拆橋,會有多大的利益?她已經有很大的機會成為海躍集團新的董事長,你覺得她為什么要分一杯羹給我們,而且還是我們拿大頭?就因為她曾經是你女朋友,就因為她那個可能是假的懷孕?”
“所以你這兩天一直在想這事?”我忙道。
“這可是一百億呀余楠,這是一百億,我們融資給她,她要謀取她自身的利益,那我們呢?
這個丫頭如果真這么做,我們怎么反制她?”余德盛繼續道。
“我不知道!”我搖頭。
“估計到了那時候,她應該會開條件吧,不可能讓我余家占盡好處。”余德盛無奈一嘆。
“你的意思是,如果你是她,換位思考的話,你會直接過河拆橋,你直接成為海躍集團的實際掌控者?”我問道。
“對,這事要放我身上,我會謀取利益的最大化,因為這種事我以前就干過,這叫空麻袋套米,套到了就都是自己的!”余德盛回應道。
“怪不得你會想到這個,原來你在用你的經驗想問題!”
“希望這丫頭能夠顧及舊情,別利益熏心,雖然這樣可以讓她一口氣吃成胖子,但也等于在跟我余家宣戰了!”余德盛感慨一聲,不過緊接著,他突然道:“余楠,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你說!”
“如果柳如煙威脅我,說想要讓我余家控股也可以,但必須要和你結婚,你答不答應?”余德盛忙道。
“什、什么?”我立馬道。
“兵法里,這叫財色雙收,你不會不明白我在說什么吧?如果她提出這種要求,你答應嗎?只要你答應,控股的就是你,你干不干?”余德盛繼續道。
“這太荒唐了,她知道我和許雪晴在一起的,而且我們都和許承運說好了,你都去人家家里提親了,你怎么可能反悔?”我反問道。
“擁有一家上市集團公司的控股權就等同于擁有一家上市集團公司,這道題很難嗎?如果到時候柳如煙真的開出這個要求,你必須要答應她!”
“你,你不會和柳如煙一起,故意施壓我吧?”我立馬道。
“你覺得我和人家柳如煙是串通的?你認為我受到了柳如煙的威脅,所以逼你就范?我說余楠,你要是答應了,控股的人很大可能是你,我是為你好才這么說的,你首先已經是我盛世集團的股東了,你要能掌控海躍集團,你知道你在魔都會有什么樣的地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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